“……”
“到底应该怎么办?”
“你不是认识那个商队么,直接让商队帮你送信就好,若是可以比就比,不能比,就算了呗。”
“唔……这个可以。我先准备一下让别人帮我送信的礼物吧,也不能让别人白白帮我送。”
很快,就到了大比,我带着啊吞和阿吞胃里的东西,手里拿着门票,然后往大比场地走去。先看看有哪几个值得我去比比的,就把名字写上。就麻烦小孩帮我送一下,然后看能不能比一场。当然小孩不能送是一个问题,别人不肯比也是一个问题。反正……一切都顺其自然好了,也不是非得要比……只不过是因为几个月了,都没打过一场,这都不算历练了。
本来以为我可能要写很多封信或者很多名字……没想到只有寥寥几人实力不错,还都是前三的宗门。把信写好之后,连着东西一起拿给小孩,意料之中的小孩帮忙送信。然后就是坐在酒家内潇洒的吃着喝着睡着,要么就是这几天就有消息,要么就是过了这几天没消息就再也不会有消息。
想通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嘛,坐在酒家几天,少点出门而已嘛,反正我又不好到处逛,呆着几天不会觉得有什么难受的。于是我就修炼着为有可能前来应战的人做着准备……可是……因为完全没声息,我也没太过留意,就这样待我停下修炼的时候得知他们已经回去几天了……呵呵。
不报太大希望和现实的确是糟糕的那面是完全不同的啊……终究还妄想过的……算了算了,看来都是差不多的了,那我还是找强大的妖兽妖怪那些打吧。
又住了几天,彻底打够了牙祭,问了一下那些森林比较危险,询问了方向地址,就和着啊吞前去了。
一路上我们都在打妖兽,知道了妖兽的实力之后就放了它。强的就打赢为止,但是又不是打到残,确定自己是可以赢了,就不打了。不希望他重伤被后面的“黄雀弄死”,自从和赢,梦鬼,啊吞他们相处久了,我对这些妖兽少了很多赶尽杀绝的意思,何况只是想打一场罢了……
打了数不清的妖兽,有过轻而易举的打败,也有过被打倒,险些没命,然后实力提升后又四处找那只打倒了自己的妖兽,一遍又一遍的,直到最后赢了为止。受过伤,也差点死掉过,若不是因为阿吞及时过来把我背走,也许我就真的走不了了。每一场比斗,我都会让啊吞在一边,不要上前帮忙,除非我真的撑不住,倒下了再带我走也不迟。
有段时间打得太狠,丹药用完了,我和啊吞都不知道,而我又再次的受伤,血怎么也止不住,止血丹止血粉通通用完了,我随便的拿带子扎住受伤的地方,减少血流速度,然后找到勉强可以止一点血的药草糊在伤口上,休息一会就跑回镇上买丹药了。
自那之后,阿吞就会每天检查胃里的东西,看有没有什么快要用完了或者不见了,特别是丹药,他会重点检查。看阿吞每天严肃正经的检查,以前的呆傻的样子早就不见了,慢慢的往云柏的方向变化。越来越……细心周到,在很多方面也特别像云柏,一旦我受伤了什么的,就会一边包扎一边自言自语的唠叨。
但是也多亏了妖兽们,我实力变强了不少。但是啊,云柏点醒了我,虽然妖兽开了灵智,但是啊,在某些方面还是不及人类的。比如战斗的多样性,阴险度什么的……
但是啊,约对战约不了啊,直接被无视了。不如直接像挑战妖兽一样,不管他实力如何,挑了再说?反正打了才知道实力啊,至于得罪人么……反正有清他们,而且我又不下重手,正常的应该都不会不要脸的承认自己输了还想报仇吧?有也不怕,反正能跑的掉。
就这样,我“祸害”了一片森林的妖兽之后,就开始“祸害”这片地域的人了。我在找挑战的人的同时,也不落下自己的修炼,只要我能感知到能力的,我都会去挑战,没有因为哪些人实力低而忽略,谁知道人家有没有藏着底牌?说不定这底牌能够转换局面呢。
鼎着作死的心,做着和作死无异的事,竟然大难不死的度过了两年……交恶是有,但是都被莫名其妙的交好了的朋友给帮忙处理了,完全不需要清他们出手。
“两年了啊……”我感叹道。
“嗯?什么两年?”这是因为莫名其妙被我挑战,然后我输了两次最后打赢了的人。
“我出来历练啊,差不多该回宗门了。因为已经确定不会有什么意外,我都半年没看他们了。”呜哇,仔细数数,上一回是三个月回去一趟,这次半年诶,云柏肯定脸都黑了。
“很急吗?流兄有没有在宗门留下大概历练时间?若是还没到可以不急着回去啊。”
“我没有留过时间诶,反正我觉得差不多了就可以回去了。”
“诶?还可以这样??”那人很惊讶,因为宗门弟子出来历练是要写下大概时间的,提前了点和晚了点回去不要紧,只要不太过就好,但是像我这种完全没留过时间的则就很奇怪了。“流兄你……不会被骗了吧?你在的是哪个宗门?怎么不用留时间?”这人想了很多,若是因为我被骗了进一些宗门,没有真正的入宗门不算宗门弟子的话,这宗门根本就没必要待。而若是很低级的宗门连这些小规矩都没有的话,我在那呆则让他觉得可惜。
我想了想,也懂了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不是的,不是安兄你想的那样,只不过我是宗主的弟弟,很多事情直接咳,你懂的,而且我也不算正式入门,这些事也就不需要仔细了。我听安兄讲过,还有小半年就各宗门大比了吧?我记得安兄你讲的名单有那个宗门,到时候说不定可以看得到我哦。嘿嘿嘿。明天我就走了,来,今天我们喝一场,再见就是宗门大比的时候了。”
“好,都要上宗门大比,大家都等着你呢。”“哈哈,好。”
第二天,我带着阿吞踏上了回宗门的路上,回去之后就和内门弟子都比一场,看实力如何,然后再就是核心弟子,再就是长老,最后就是清他们。还有小半年呢,嘚赢过所有人才行。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明明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却变成每一场比试都必须保证赢。之后反应过来,然后想变强,却从修炼路上慢慢变成打败所有人……虽然好像没什么不对,但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有点奇怪……好像永远都不在正点上,一路的歪了过去。
回去之后云柏的表情是怎么样的呢?肯定会说历练上瘾了吧,家都懒得回,从一个月变成三个月再到现在的半年,还真是严格按照赢当初说的。
嘛,总觉得自己像小孩子呢,一直都离不开他们,但是,我却觉得正因为大家都互相离不开对方,所以我们之间的羁绊很深很深。我们不存在着猜疑,避忌,我们有着的是理解,尊重,无条件的付出。没有想过回报这事,大家都在付出。正因如此,恰巧的:我付出,等于你付出的回报。你付出,我也付出等于你的回报。我们是最亲的家人,但是不会干涉家人的家务事。我们会无条件的帮助家人,困难什么的不会去想。
有人会说,清对我们那么好,就不怕我们想害了清,然后夺了宗主之位吗?这是无稽之谈,若是我们想要,清会马上给我们宗主之位。清也许不会是完全的合格的宗主,但是他是真正的家人,他不会为了小小的宗门而与家人有隔阂。只是他会在交接宗主之位之前,会很负责的教导,保证能力和不会害了宗门的前提下才会让出来。有些原则,有着理性,也带着感性。这才是清。这也是我们。
几天后,我也回到了宗门山下,咦?今天的守门弟子不同了啊,看来职位变动了呢。哟!还有好多新的弟子呢,数量还不少,不错不错。我把内门弟子的令牌给了守门弟子看看,然后进去了宗门,没有对新来的弟子多加关注,在当时的我的眼里,这不过是新的血液罢了,与我无关。
一进了宗门,我就往宗门峰飞去,完全没有别的弟子先去办好历练结束手续的自觉,有后台直接帮忙一次性弄完就是不同。“清,赢,云柏,梦鬼,小鬼头们,我回来啦~”
……没人理我?我逐个逐个屋子找,发现都不在,怎么回事,若是他们都出去远门的话,肯定会给我传信的,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啊。我分别传信给他们,还通过符文喊了小鬼,而……身为我的魂兽的梦鬼这最方便的通讯方法则被我忘记了。
我在屋子里坐了许久,还是没听到他们回来的声音,于是跑去了核心堂找原执,顺便让他帮我弄完手续。“原执呢?”我敲了敲核心堂的前台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