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宛清一个人闯入马家,想当然黑道世家怎会没有保膘或手下?不过凭着诸葛宛清的好身手,这些流氓小卒,且是她的对手,他们都附伤,到马树森前报告说:“老大,有人闯进来,她的身手十分好,不消一会儿便把我们收拾了,而且只是一名小女生!”马树森听后,微惊,说:“请她进……”话还未完,诸葛宛清便推门而入,说:“他们是相爱的,为何要这样?”马树森冷笑,说:“这是她片面之词,你要听真实版本吗?”诸葛宛清点头,马树森续说:“当年,我的爱人生下我们的女儿马流美后,因受不了腥风血雨的生活,便带着流美走,很老土吧?在流美十岁时,穗芬竟抢走她们世家的家传物,来与我相认,年纪小小,城府己深,此人且可留下,而高乐鑫是流美的未婚夫,在我不知道穗芬不是我女儿时,我当然是让他们相识,不过胆子大的乐鑫对我说他已有喜欢的人,也是叫马流美,而且他说穗芬的性格很有问题,对人很不和善,很贪钱,我便知道她可能不是我女儿,所以我去查DNA,发现到事实,而往后我去见乐鑫口中的流美才是我亲女儿。那个穗芬不愤,不断打扰乐鑫,令流美认为他们是日久生情,自杀入院,我为人父,当然要为女儿出一口气。”诸葛宛清听毕便觉得事实真的是这样?又问:“乐鑫的人在哪。”马树森有点支吾,不愿说出,诸葛宛清的目光变得锐利,说:“我就知道你是说谎。我来前已见过乐鑫,你说的一部分是真,一部分是假,流美不是乐鑫的爱人,只把其当妹,而穗芬也只是与流美的同类人,乐鑫真正爱的是谭珊娜。你命人收拾穗芬的同时,你也收拾了流美,拓走更只是普通人,且可做你女婿,只是你女儿想要吧。”马树森脸色大变,说:“你不要忘记我是黑道。”诸葛宛清也放话:“你也不要忘记我是怎样进来的,他们明天要走了,你不要再查他们的去处,否则彼果自负。穗芬任由你处置。”说毕,诸葛宛清便走了。
在机场上,诸葛宛清和上官俊晞护送着乐鑫和珊娜,珊娜说:“诸葛宛清,你真是个爱情天使,我已经向所有人说,找你帮助,一定会事成,你说好不好?还可以收一些小费。”她说得天真,却令诸葛宛清的头上有几条黑线。乐鑫见时间到了,便与珊娜上机到阜新的另一方了。
“你是怎么办到的?他们不再困扰珊娜了。”上官俊晞好奇地问。诸葛宛清没有理会他,还在沈思珊娜的那句“你真是个爱情天使,我已经向所有人说”她感觉了好像惹麻烦上身了。上官俊晞,你还是个常被人遗忘的人呵。 人怕出名,猪怕胖,这句真的是对的,也很贴切。所以咯,诸葛宛清的桌上出现一封又一封的爱情疑问信,而且一个接一个的拥在她的桌前。
这些人分为几种
“诸葛宛清同学,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有巴结的。
“学姐,我……有了心意对象,你可以帮我吗?”有哀求的。
“你很猛咧,敢得罪黑道。”有欣赏的。
“你真行,可以一时跟上官俊晞做朋友,又可以这么出名。”有不甘的。
“你……你真是我偶像,可以吃我做的午膳吗?”有爱慕的。
“诸葛宛清……我们都做了这么久的朋友,都不知你……”当然也有知心的。
诸葛宛清闷闷地奄在桌上,很想、很想这些苍蝇飞走,她才不是便便呢!(苍蝇很爱在便便上转圈圈)她终于沈不住气,赶走他们,即使人缘差也算了。
“诸葛宛清,你帮帮雨晴嘛。”嘉琪哀求地说。“对,她第一次喜欢人的。”野子也说。
诸葛宛清根本无心插柳,也不想多说,才赶走一群苍蝇,她累得很。她闷闷地说:“直接吧,不然写首诗或写含蓄的东西吧,他是文艺会长,一定喜爱。”
乖乖三人组恍然大悟,但随即又说:“不行啦,雨晴不懂的……诸葛宛清,你是好人嘛?”诸葛宛清斩钉截铁地说:“不行。”雨晴听后已知无望,垂头丧气,诸葛宛清闷哼一声,在纸上写了几句,便给雨晴。纸上写着:
“尔虞我诈之中
找寻爱的国度
草原骏马成双
天边燕鸟成偶”
雨晴看后,满感疑惑,尴尬地说:“好像满怪的。”诸葛宛清禽着一口笑,便又栽在桌上补眠,昨天为了乐鑫一事而睡眠不足,哀哉。乖巧三人组面面相觑,摸摸鼻子,便兴高采烈地到邻班。
“雨晴,你要给吗?好像……”嘉琪始终感到很奇怪,却不小心把小纸条弄掉。而离奇的是竟是小太妹捡回给她们。雨晴眼看时间不早,便不疑有他地接过便走。
在文艺室中,只剩下雨晴与她暗恋的人——北川骏彦。
“会长……这是我写的,你看看吧。”雨晴怯怯地奉上纸条,骏彦接过,翻开细看,神色却十分黯然,沙哑地说:“尔虞我诈之中,找寻恨的根源,草原骏马不双,天边燕鸟不俩。垃圾……”激动地扔掉在地上。雨晴愕视着被他扔掉的纸条,骏彦轻轻地说:“谢谢你用这么含蓄的方法拒绝我,我以为,为你做事就能得到你心,而且甘之如飴,陶醉地假象中,你却……我醒了,真的……”他失落地步出门口。雨晴缓缓地流出泪水,拾起地上的纸条,细看之下,终于了然,喃喃地说:“尔虞我诈之中的“我”,找寻恨的根源的“恨”,草原骏马不双的“骏”,天边燕鸟不俩的“燕(彦)。””她恨,她真的很怨恨,不是骏彦,而是写这诗的人——诸葛宛清!
“怎样?行吗?”嘉琪与佳雪惊见走廊上的雨晴,紧张地问。雨晴以通红的眼睛对上关怀的眼神,牢牢地、牢牢地抓紧她痛哭。并诉说自己的不甘心。
“原来诸葛宛清是这样的人……”嘉琪愤愤地说。佳雪却没有多说,但心中总认为诸葛宛清不是这种人。
“她本是这样的人,你们都不知道吗?跟随我们吧,可以报复。”一群小太妹突然出现。
雨晴与嘉琪也点头和议,佳雪却犹豫不决,说:“我考虑。” “你们知道诸葛宛清最宝贝的是什么吗?”小太妹的头儿问。她们与乖巧二人组(缺佳雪)并排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是她的项链,她常常掏出来看的。”雨晴断然地说,原因她坐在诸葛宛清附近。“偷了便成,然后嫁祸于陈老师,这个老师我老早看不顺眼。”小太妹说得咬牙切齿,陈老师常罚她和在母亲前说自己的行为这样、那样的。乖巧二人组却感到惊怕,这好像祸连无辜……
“我的项链呢?”诸葛宛清激动地找每一处角落,追寻着失物的下落。“不在、不在……”诸葛宛清的眼睛渐渐泛红,她生来天不怕,地不怕,只怕不见了项链。“诸葛宛清,你找什么?”雨晴从未说过半点慌言,此刻,有点慌张。“项链。”“项链……好像陈老师来过……她鬼鬼祟祟的……”雨晴话未完,诸葛宛清已奔向教员室。“这样好吗?”佳雪担忧地问,总觉事情有怪异的地方。
“陈老师,你跟我出来,好吗?”诸葛宛清在教员室门外,不断呼唤着她,而且有明显的焦急。“诸葛宛清同学,有事?”陈老师一出来,诸葛宛清便拉着她到小花园中。“交出来!”诸葛宛清的口角微微抽搐,怒火不断积聚。“什么?”陈老师听得一头雾水。诸葛宛清一掌欲掴下去。“你疯了,什么?”上官俊晞及时赶至,抓紧诸葛宛清的手。诸葛宛清禽着一口笑,说:“你我不再是朋友。”掉下这话便走了。上官俊晞的心隐隐的、隐隐的感到无可奈何与伤心,这不是他应该有的感觉。
“诸葛宛清、诸葛宛清。”佳雪在回家路上瞧见诸葛宛清,紧趋着她的步伐。诸葛宛清并没有回头的意思,越走越快。“诸葛宛清……对不起”佳雪内疚地看着越走越远的诸葛宛清。
从这天起,诸葛宛清再没有与上官俊晞同行上学,而且在学校上,人们都知道他们不再是朋友,因此恨诸葛宛清的人更冷嘲热讽。
“今天教的是……诸葛宛清……”陈老师瞥见她在睡觉,便拍醒她。“别烦我。”诸葛宛清厌烦地说。声音纷纷的在诸葛宛清耳边响起:“都说她们是情敌。”“是嘛,不过上官俊晞还是喜欢陈老师吧。”“不对不对,上官俊晞常偷看诸葛宛清。”“不是啦!上官俊晞为陈老师,而对诸葛宛清动粗。”上官俊晞有见及此,心艾莫名地抽搐而疼痛。站立,拉着诸葛宛清走到教室门外。“放开我!”诸葛宛清愤恨地说,并抽回自己的手。“你什么?为何你好像对陈老师恨之入骨?”上官俊晞严肃地问。“不关你的事。”诸葛宛清撇开头颅,上官俊晞更严厉地问:“她没做伤天害理的事。”诸葛宛清的脸染上一层悲伤,说:“她拿了我的订情信物,比我的生命还重要的订情信物。”订……情?上官俊晞不禁猜想如何的男子可以让诸葛宛清如此的固执?“诸葛宛清,你为何要做到这个地步?只不过是一条项链,有必要自杀吗?”佳雪惊心动魄地看着诸葛宛清立于天台的围栏外,非常后悔自己没有把真相说出。
“不同。再强的人也有弱点,那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现在失去了也不如死了算。”诸葛宛清说毕便纵身跳下去。
“诸葛宛清!”睡在床上的佳雪在噩梦中醒来,用手揉揉眼睛,却发现眼泪。
从很久很久以前……她便知道自己是孤独的。雨晴和嘉琪是最朋友的,她们早在小学相识,而自己则是一个人。如果有什么分组活动,要二人一组,自己都是一个人,而且还要老师勉强地让自己加入雨晴她们。当诸葛宛清来了,她知道自己会有同伴了,所以她很想帮助诸葛宛清,却会令自己更生人厌。
“诸葛宛清……”惋惜以外还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