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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寒心丹

2016-10-17发布 2120字

“好了,红珊瑚以十三万两成交,接下来就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之物——‘寒心丹’!”

“‘寒心丹’可刺杀人于无形,丹药入水即溶,切无色无味,可害人于无形,与之一般药粉的差距就是,杀人之后绝对不会被发现是他杀,丹药不会有任何残留物。”

“5000两起价,每次加价都不得低于500两!”

对于压轴华灵汐本来是想不到的,但是慢慢了解了行情,华灵汐才知道丹药是很稀少的,千金求一丹都是正常,更何况只要五千两银子开始加价。

青衫之人话音刚落,加价就没断过,很快速度就到了三十万两。

在这个世道,每个人想杀的人都太多了,每个人都想着把对手杀死,然后自己又过的逍遥自在,对于这个价钱,华灵汐也不是很惊讶。

竞争愈发激烈,最后直直到了一百万,华灵汐瞅着这个数,只能一旁哀叹,都是有钱人啊,她的家当才只有一万。

丹药最后的价钱停止在了一百万,华灵汐还算满意,不过华灵汐假想了一下,如果她拿来的不是“寒心丹”,可是救人的,会不会卖的更多,毕竟比起想让对手死,更想火着吧。

习惯性地拍了拍身上的尘灰,然后走出拍卖会场,去找那白胡子老头儿,处理一下钱的结算。

这下可是一下子攒了一笔大钱,新儿听着一百万的成交也是兴奋不已,在华灵汐的耳片就没有停过。

华昱璠在柴房里来回踱步,面色愤怒,嘴里念念有词:这个死华昱远,竟然把本少爷害得如此地步,我呸,看等我成了当家之主,有你好受的?

同时华昱璠越想心里越是难以理解,同是庶出,为什么华武侯就偏心那个假惺惺的华昱远,对他这个小儿子,横竖看不顺眼,打哪儿都有意见!

而且,她母亲的身份可要比华昱远那个贱人的母亲身份高贵的多!

华昱璠一脚踹翻旁边的红木凳子,他知道华武侯派了两个狗奴才在外面监视着他,于是,吼道:“来人啊!来人!放本少爷出去!”

外面的人都是华武侯身边的奴才,皆听命于他,对华昱璠的话置若罔闻。

华昱璠平时就是宠惯的不得了,克制不住怒气,对着门毫不客气的踢去,疼得他直抱住脚哀嚎。

“狗奴才,谁借给你们的狗胆,竟然敢忤逆本少爷的话!”他继续吼道,眸里燃烧着重重怒火。想要冲出去把外面的奴才杀了的心都有。

门外的奴才也估计是候不住华昱璠的脾气了,才开口道:“少爷,奴才们这都是听命行事,就算是想帮你,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啊!您就乖乖的在里面待着吧!有什么事情再叫奴才们!”

“你!”华昱璠自小被林静澜宠惯了,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气得脸上青筋暴起,双拳紧握,却又无可奈何,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从一个狗奴才那儿吃瘪。等他出去,一定让他好看!

稳了稳气息,他深吸了一口气,放低语气说道:“这样!你们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放本少爷出去!”

“奴才不敢!”门外的奴才齐声回答。气得华昱璠舌头打颤。

华府虽然是个大府,但这柴房里的味道和普通柴房没有什么区别,一股子腐臭的味道,还有老鼠在房梁上来回跑动。

对从小娇生惯养的华昱璠来说,实在是刺鼻难受,像要窒息一般。

他倚着墙,慢慢的滑下去坐到墙边,突然想到了一个能逃出去的办法!

快到正午,他朝外面喊道:“本少爷饿了,赶紧的,去给我找点吃的来!”

不一会儿,就听到柴房门上锁链被打开的声音,他起身拿起一旁的木板,走到门后,在听到奴才进门之后的声音后,对准来人的脑袋,一木板敲了下去。

那人痛呼一声,便倒了下去。

门外的另一个奴才见了,瞪大了眼睛,喊道:“少爷…”还未说完,华昱璠就顺势趁他不注意一木板拍了过去,“你!”话音未落,也随之倒了下去。

华昱璠丢掉木板,毫不在意的拍干净手,连踹了倒在地上的奴才几脚,对他啐了一口。

然后小心翼翼的朝林静澜的院子走去。

林静澜被禁足在内,门外也守着几个看护,他不能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进去,找了最矮的一处墙,准备翻墙而入。

林静澜此时正在院子里破口大骂,“贱人的儿子果然也好不到哪去,竟然害我的璠儿被关紧闭,让我寻了机会,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紧接着,一阵摔碎瓷器的破烂声。

林静澜有个习惯,一旦生气,就喜欢拿这些瓷器发气,这时,识时务的丫鬟会为她准备许多瓷器,任由她发气。

“那个华灵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事,柳心然能有机会重得侯爷的恩宠一定也和她有关!就是一个狐媚子,什么该遗传的没遗传到,偏像极了她不要脸的阿娘!”她越想越气,又连摔了几个纹青花金边的花瓶。原本风韵的眉间,硬生生的挤出了几道皱纹。

一旁的丫鬟不停的递着瓷器给她,一边劝道:“夫人息怒,莫要伤了身子,侯爷也只是一时的糊涂罢了,奴婢猜,过不了今晚,老爷便会放少爷出来的。”

她跟在林静澜身边久了,对她的脾气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就怕一不小心迁怒了她们这些无辜的人。

“哼,糊涂?我看他是偏心眼偏到家了,哪一次不是帮着华灵汐那个死丫头,从来没有为我和我的璠儿着想过,我的璠儿可真是命苦啊!”她手里接过一个瓶口很大的花瓶,梨花带雨的道。

华昱璠刚进了院子,就听到林静澜的怒不可遏的声音,他刚刚走了几步,一个重物就朝他飞来,咂向他的脑袋,华昱璠躲闪不及,挨了个正着。

他的额头瞬间鼓起了一个包。

“嘶!”他痛得惊呼,捂住自己的头,骂道:“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

林静澜听到自家儿子熟悉的声音,急急忙忙的走了过去,喊道:“璠儿,你怎么来了?娘亲砸到你了吗?!”

华昱璠明显是想说什么,但奈何头上鲜血直流,华昱璠只觉得眼前人影重重难受至极,直直摔向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