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姐,谢谢你了。我只是觉得那个人有段偏执,精神上可能,不太正常。”路初谨慎地说着。不是她骂人,而是语言就是这么说的。
余娜了解路初,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开口淡淡说道:“跟踪别人还惦记两三年了的人最后还出现在面前,精神能正常到哪儿去!”
龙谛言在一旁脸黑了,咳了几声,继续灌着酒。
余娜凉凉的看了龙谛言一眼,心下一阵无奈。从某种字面上来说,好像也是差不多了。
她没想过,会这么突兀的看到龙谛言,那个有着狭长的桃花眼的男人,那个曾与她一度纠缠的男人。
偏偏,在她放弃之后又跑过来。
不,说这个还早了。余娜心里暗暗想着。也许,他只是过来陪着,而不是找她。
“娜姐,那我?”路初紧紧握着叶非桦的手,被叶非桦反握住,紧张的开口问道。
正常,换一个正常人,突然跑出来一个神经有些问题还惦记了本尊好几年跟踪什么都干过的人,就算是换个男人恐怕也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余娜端起酒杯,看都不看一眼那一半都没喝到的白开水,往喉咙里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她浅浅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怕什么,你男朋友不是吃素的。”
叶非桦,这里有名的太子爷,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没说。她不干涉路初的感情生活,所以即使看到太子爷也只是在心里祈祷路初感情路上不会坎坷而已。
女人要一段完好的感情太难了,怎么都会有伤痛。
“娜姐你知道我啊。”叶非桦握着路初的手淡淡开口道。
余娜一抬手,看着叶非桦淡淡道:“别,堂堂太子爷叫我娜姐,一时间受不起。”
和这些人扯上都不会简单。余娜心里认定了这个道理。
“你受的起,我不怕他。”龙谛言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里有些朦胧。
也是,从那个下午到现在把酒当水喝的,再加上all的酒都是特定自调的,酒的度数一般普遍都要高出一些。
余娜微微眯眼,有些龙谛言的神韵,毫不留情反驳道:“有你什么事啊。”
龙谛言一抿唇,神色一沉开口回道:“你...”
“受的起,你是应的娜姐,我叫你一声娜姐也是再自然不过了。”叶非桦开口打断龙谛言想说的话,眉目间透着认真。
余娜微微一顿,眼下无奈却又有些开心。看来,路初这孩子,在感情这里应该不会很艰苦吧。
路初在一旁倒是纠结着要不要离开。她总感觉,龙谛言与余娜之间有一些往事。龙谛言很想开口说话,但奈何人太多。
“没事了?”余娜开口问道。
“暂时没事了。”路初挺直背坐着回答。
“天策你们该去开工了,我和应再聊会儿。”余娜的语气淡淡的,却莫名的显得很有声势。
天策他们应了一声就离开了,反倒是路初还有些纠结怎么离开。
“你这么在这。”不是问话,只是淡淡的陈述,其中的平静有些压迫着人。
路初懵了。
“跟过来的。”叶非桦旁边的龙谛言闷闷的喝下一杯酒回答道。
余娜皱了皱眉,倒也没有说什么。
叶非桦站起身,拉起路初的手往门外走去。倒也没有人来拉住他们俩。或者说,那两个明显有故事的人没有开口挽留。
路初还在懵中被叶非桦极其自然的拖了出来,坐在车上也没缓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不蠢,可她也没有看到过去的能力。
叶非桦坐在车上摸摸她的头在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开口说道:“他们两个陈年往事,我们不方便牵扯进去,让他们自己来。”
“我都没听娜姐提过是什么话。”路初微微皱眉,神情有些不悦,没有探到能让她满足消息的不悦。
叶非桦无奈的笑笑,摸摸她的头,开口缓缓说道:“她们的事比你来到all之前还要早。”
路初有些懵。
“你以为余娜那性子和讲义气但又硬的手段天生的?”叶非桦挑眉望着路初。
路初下意识点点头,她真的以为余娜生来这样。
“傻丫头,”叶非桦轻轻弹了一下路初的额头,声音透着无奈,开口说道:“一半天生,一半练出来的。因为龙谛言。”
彼时,龙谛言神情专注的看着对面的余娜,那张熟悉的脸染上他不曾见过的老练和疲倦。
一时间,无从开口。
余娜端起酒杯,指腹轻轻摩挲着杯的边缘,缓缓开口说道:“你别告诉我你是无意的,你龙公子想要知道什么做不到?有意思吗。”
龙谛言一顿,看着对面的人将酒一饮而尽,竟是发怔了许久。
‘拼酒拼酒!我就不信拼不过你!’
带着一些稚气的声音在脑海中盘旋,那个一向高傲的女孩,因为吃醋向他挑战。他的酒量怎么可能会比不过一个小女孩,不过她真的用尽全力在和他比,她酒量也好,到最后她醉了之后,龙谛言也有些醉意了。豪爽般的人没撑过那一整晚,拼输了便沉沉睡去了。
“龙公子!”余娜察觉到龙谛言的走心,微微皱眉,精致的脸上隐隐透着不悦。
“娜娜。”龙谛言艰难的开口,终究是要面对。
余娜微微扬起唇角,嘲讽意味十足:“别!龙公子还是别喊这两个字了,我承担不起。”
龙谛言皱眉,看着余娜漫不经心的样子开口道:“我们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我们这不是好好说话着吗。”余娜漫不经心的从桌上拿起一包烟,熟练的拆开,按下打火机蹭的窜出火焰,点燃了那烟草。余娜缓缓吐出那缕烟,那副姿态让龙谛言神色一暗,那副模样,明明,明明就……
余娜看着他直视过来深邃的眼睛,漫不经心的缓缓道:“要烟吗?”
“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