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的那只灵兽丢了,”雪峰之上冰天雪地,一个白衣女子正在安慰一个客人的青年女子。
“龙鳞虎还是幼年期,应该不会跑太远。”慕雪安慰这个泪人。
“不在雨峰会在那呢?”慕雨很着急。“整个雨峰我都找了。”
“可能贪吃出去玩了。”慕雪笑道,“吃饱了就会回来。”
“怎么会,龙鳞虎只吃我龙阳果。还有方梦鸣的广寒光。”慕雨气到。
“小家伙还喝酒。”慕雪不由一笑。
“都怪方梦鸣,去天山的时候偷偷给它喝的,现在上瘾了。没办法每个月都要从哪个贱人那用法宝换酒。”慕雨气的咬牙。
“那会不会在蝴蝶峰?”慕雪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对,这种酒就他那最多。”慕雨起鼓鼓的说,“我们现在就去找他要,不给姑奶奶找到龙鳞虎我跟他没完。”
慕雪莞尔。摇了摇头就带着雨去了蝴蝶峰。
两人御剑飞行,向蝴蝶峰飞去,由于最近动静比较大墨山全面戒严,一队队的执法,司法,刑法的弟子在墨山巡视着。
天空变得拥挤起来。时不时还传来一些弟子说什么圣子峰被一只莫名的灵兽偷进了药园,把里面的很多灵药偷吃了。
慕雨病急乱投医。立马抓来一个弟子问道,“你说圣子的药园被一只灵兽偷吃了?”
“对啊!”那个被拽住的墨山弟子有些蒙了这两个仙子好生漂亮,旁边的那些人也都被二位迷的呆在墨鹰之上。
“那只灵兽长什么样子。”慕雨像抓住一个救命稻草一样。
“听说是一只长着龙鳞的老虎,乃是洪荒异种。”那个弟子徐徐道来。
“姐他们说的事龙鳞兽,是我的龙鳞虎。”慕雨喜极而泣。不停的说“找到了,找到了。”
“那我们就去一趟圣子峰,只是龙鳞虎吃了人家的仙药我看圣子不会善摆甘休的。”慕雪担心道。
“赔他就是咯。”慕雨无所谓道,于是就拉着慕雪向圣子峰而去。
慕雪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知道,凭借自己的身份只要照价赔偿圣子应该不会为难他们的。于是也跟了上去。
“梦鸣一切准备就绪。慕雨和慕雪已经去了圣子峰。”孔襄摇着折扇悠悠的走到方梦鸣身后。
“让乔子期的人要赶在冷月师叔后面到。”方梦鸣神色很紧张。“你的玄幻遮天大阵布的怎么样了?”
“已经完成。就是代价有点大。你和子期什么时候进入墨天殿?”孔襄笑道。
天乐府,凌飞正在调琴,这时一个弟子悠然而至作揖。
“凌飞师兄,孔师兄说一切已经布置妥当,师兄可以随我前往墨天殿等待炼化神殿。”那名弟子道。
“我知道了。”凌飞有点吃惊,不是十天后师父同太一那个老家伙单挑的时候才动手,怎么提前了?难道中间有什么变故?
不对,哪里有问题。凌飞还是很疑惑,但是找不到原因,他得到的消息两天内所有的广寒光都已经在墨山销售一空,梦鸣还大赚了一笔。
为什么会这样快,问题在哪?凌飞很是不解。
“师兄我们可以走了吗?”那名弟子笑道。“孔师兄说了,一切都在他和梦鸣师兄得计划之中,不会有问题。”
洞虚之中,正在修炼的圣子被一个墨山弟子惊扰。
“发生了什么事?”圣子很不高兴。居然在在自己修炼的时候打扰自己。
“师兄,慕雪师姐他在您的药园被击伤,伤势很重。”那名弟子紧张到。
“什么?谁干的?”圣子的神情立马变得冰冷。
“不知道,但是打在慕雪师姐身上的是师兄你的真龙暗凤旗是。”墨山弟子小心道。
圣子变得很冷静,“传话给焰之子和花之子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再派人去请丹王长老,让他一定要过来。”于是乎化成一道华光向药园而去。
“孩子,你一定要坚持住。”此时冷月长老正在为其疗伤,因为伤得太重。只能保留最后一缕生机护住心脉。慕雨站在旁边包着龙鳞虎手足无措。
突然邢法队的弟子跑了过来。将冷月长老和慕雪围在中间,领头的一个弟子看了一眼现场。
“在场所有人不可离开圣子峰。”然后走向圣子作揖道,“圣子师兄此时发生在你圣子峰,慕雪无辜受伤,事关重大希望你能跟我回一趟天刑峰。等家师返回墨山由他老人家定夺。”
“你好大的胆子,九连你师兄乔子期也不敢圣子这样说话。”圣子身后的一个墨山弟子气道。
“把他给我拿下,阻碍邢法队办案。”刑法队的弟子听到立马将其扣押。
“这个师弟不懂事,还望张茂师弟饶了他这次,我跟你走就是。”圣子很平和。
“公子,浅雪误伤慕雪师姐,请公子降罪。”浅雪返回蝴蝶峰跪在后花园的亭子外。
方梦鸣喝酒的杯子放到嘴边迟迟没有饮下,迟疑了片刻,“她现在怎么样?”
“冷月已经将其护住心脉,还不知别的。”浅雪小心道。
“一切还在我们的计划之中。”孔襄劝道,“谢韵已经去了墨天殿,凌飞师兄和乔子期也在镜湖哪里等我们,我们赶快去会和。”
“你去通知萧亚轩和马洛,找到机会就去控制焰之子。和他手上的那些组织。”方梦鸣声音变得有些冰冷。
浅雪抬起头的时候亭子中只留下石桌上的酒壶和两个杯子。
云端之上,汪剑舟携芍药踏步云上,看着脚下的山岚,这是他修炼过的墨山,他的家。
“我们真的要走吗?”芍药温和的问道。
“梦鸣太急,掌门师叔可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太低估那个老家伙了。”汪剑舟无奈道。
“那我们走吧!”芍药摇了摇头,“我只是担心你以后怎么面对你的那些兄弟。”
如果他们明白,我们还是兄弟,如果他们对我拔剑相向我们就是路人吧。”汪剑舟苦涩一笑。
于是乎,两人驾着一只彼岸之舟消失在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