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说非我不可了,喵的一块冰里封着一个跟我长得几乎一样的人!就是比我大几号,完全是长大后的我啊!这太可怕了。
围着转了两圈,好奇的问:“你们怎么知道她是妖的?”
“跟你长得一毛一样还不是妖?”吴医生幸灾乐祸的说。
跟我长的一样就得是妖吗?什么逻辑。
我没理他,又问:“怎么找到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宁双双的父亲传出来的消息。”夏山略微得意的说到。
“你们找到他了?”这倒是个好消息,起码宁双双不会再扒着不放,非逼我给她找爹了。
说到这宁双双眼睛一红,作势就要哭出来,我连忙喊停,让他有话好好说,不然我就走了,她这才扁扁嘴,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
“什么情况?”我更好奇了。
“唉!”白眉忍不住长叹一声。
“叹什么气啊!我要急死了。”连白眉都叹气了,我觉得这件事好像不那么简单。
“确切的说,并不是我们找到了宁先生,而是宁先生联系了我们。他传出这个冰块的消息后,就再次了无音讯了。”夏山是局外人,相对来说更冷静一些,三言两语就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他说的简单,但是其中的艰险可想而知。现在不能确定他究竟是被人掳走,还是自愿潜伏在敌人内部。如果是后者还相对安全一些,如果是前者,消息又是怎么得到又传递出来的呢?更让我不解的是,这个冰块是什么情况,有着怎样的秘密?
“你们叫我来想让我做什么?”我问道。
白眉又叹了口气:“看这个被封住的女孩子跟你长得很像,还以为你会有些线索,没想到你也一无所知,现在可有点棘手了。”
我一听,那就是没我什么事了,转身就走,说道:“既然没我什么事了,那我回去了。”
不是我不好奇,我比谁都想知道那个冰块里的女人是谁,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抓走宁双双她爹的人到底是谁,怎么会有关于这个冰块的消息,这背后的秘密太多,我怕我承受不起。
意外的是,拉住我的是吴医生。我奇怪的看着他,这货怎么了,抽什么风?
“等下,我再看看。”
看看?看什么?
夏山趁此机会对我进行了一大波劝说,给我讲了一堆似是而非的道理。若不是因为我多出一个存档的记忆,还真就让他糊弄住了。
“上报了吗?”我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
夏山迟疑了一下,摇头:“这不是跟你太像,怕上报了惹麻烦吗?”
我谢谢你啊!虽然他说的有道理,但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吴医生看了许久,缓缓开口道:“这个是假的。”
假的?
听了他的话我们惊讶的看向他,完全不理解他在说什么。
他点点头说到:“这是一个基因仿制品,而且还是个失败品。”
我们听的更糊涂了,能不能说人话?
“这很可能是用乐乐的基因样本复制出来的,只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长这么快。”
不能吧?这么变态?想想觉得不对,我是一个小破孩,最近这几年才参与到这件事中,就算他们注意到我也不过就是这两年的事儿,这技术得多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研究出这么个玩意?还能整这么大?
“你看一眼就能看出这么多来?”我凑过去问道。
“不确定。”
白说了。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你说的对不对了。”我说道。
这个提议让众人有了五秒的呆滞,说起来很简单,可打开后,这个女人的身体还能不能保持原样?万一一出来就腐烂了呢?或者,打开后发现,竟然是个活的可怎么办。
宁双双不管这些,掏出匕首就刺,结果那冰上连一道印都没有。这让我们惊呆了好吗!一块冰,再怎么双的攻击下一道印都没有吧!宁双双是什么底子我很清楚,她手中的匕首虽然没有我当初抢走的那把好,但也绝不是凡品,结果喵的一道印都没划出来,这不科学好吗!
白眉见这情形,也来了兴趣,甩出几张道符,摆了阵型想要把冰炸开。
白眉的道术绝对是顶尖的,他对道符的研究也颇有成绩,可就是这么顶尖的道术高手,今天却栽在了一块冰上。
我们想了不少办法,最后的结果是除了在那光洁的冰面上留下了几个小点外毫无进展,最后累得精疲力尽,集体选择了放弃。
“把它交给国家吧还是,实在折腾不动了。”我瘫在椅子上无精打采的说。
“你不怕给自己惹上麻烦?”夏山问道。
我摆手:“怕也没用,宁伯伯冒险送出来的消息一定事关重大,我们还是以大局为重。”
喘了口气我又说道:“你们得到消息的时候为什么不上报要自己去找,如果你们上报了,我也就见不到这东西,也就不用这么纠结了。”
“消息传得太模糊,我们没把握,只能自己一点点查,不说这个了,乐乐,你想好了吗?”夏山问道。
我坚定的点头,这东西放我们手里不安全,万一真是个无比重要的物件,我们得到又弄丢了,还不把自己气死。上交最好,就是丢了也不关我们的事,至少没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
善后的事跟我就没啥关系了,我愉快的跟吴医生往家走,路上他显得心事重重,我问了半天他才说担心这件事对我有影响,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我毫不在意的劝他放宽心,真要是因为一块冰我就被组织放弃了,那这组织也趁早解散算了。
话是这么说,但这件事还是在我心里留下了一道阴影。
第二天刚一回答学校就接到了李德一的电话,让我乖乖在学校等着,别到处乱跑。我能往哪跑?能不能不闹。
猜测是昨天那个冰块的事,我暗中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这个是多不掉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就痛快点,敞亮地迎接困难,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李德一没有来,而是派人来学校接我到了市里,我很纳闷这是为什么呢,到了我才知道,他是想让我看看那块冰。
看到冰那一刻我面色平静,只是微微皱眉,。冰还是那块冰,不规则的形状,占地约两平方左右,冰质坚硬,透明度高。冰没有什么不同,但里面的人好像跟原来不太一样了,仔细看,还是半卧的姿势,双眼紧闭,五官还是跟我高度相似,表情依旧淡漠。可说不上哪里就是感觉不一样了,说不出哪里不同。
李德一没有着急问我,给我充分得时间去观察,等我收回目光才问:“你有什么看法?”
他问的是我有什么看法,并没有直接问我认不认识之类的话,这让我很舒服,不禁感慨领导就是领导。
轻轻摇头,我说:“这里的人我并不认识,可却跟我异常相似,而且我有一种她还活着的感觉,很奇怪。”
“还活着?”李德一皱起了眉,“从科学角度上来说,这种可能很低,不过我们见过不可能的事多了,她也不是没可能活着。那么问题就来了,这冰我们到底要不要开?”
他看着我,眼神中偷着一种严肃,让我不禁有些紧张。
“我不知道,对她我没有丝毫的熟悉感,她的死活我并不担心。我只是担心她万一真是活的,放出来对我们会不会有威胁。”
这些话我说得情真意切,没有丝毫做作。开玩笑,这个时候我若有一丁点表现得他不满意,我们那脆弱的联盟关系就要瓦解了!考验演技得时刻到了!这可比竞争小金人严酷得多啊!性命攸关,我不得不拿出所有诚意,哪怕我心里对那块冰多不在意,此刻也得表现出忧国忧民的样子。
他收回了审视的目光,微微点头陷入了沉思。我却丝毫不敢放松,神经紧绷,身体却格外放松,这项技术简直太难了,希望有生以来仅此一次,不要再有下回了!
想想,本来就跟我没什么关系,这病也不是我弄出来的,我到底紧张个毛线啊!
也许是对试探的结果比较满意,他终于再次开口。
“这件事我会处理,我派人送你回去。”
你这是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啊?能不能给个准话!
心里已经骂了一篇作文,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点头转身离开。
在我刚走出两步的时候他又突然叫住了我,问道:“你看见她不惊讶吗?”
我心中一凛,这个细节忽略了,都怪夏山,非要先给我看干什么啊!这老狐狸发现了,怎么办?
如今是不是应该实话实说?出卖队友这样好吗?快速思索了一番,我觉得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我不知道夏山怎么汇报的,但在这种情况下,我若表现的稍有差池就会引火烧身。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嘛!表舅,对不住了。
完整的讲了一遍怎么见到这块冰的,又讲了这块冰严格来说属于宁双双,她不同意这冰夏山也没权利上交,若不是以宁双双父亲的安全问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估计这块冰还在她手里折腾着呢!
他听了这才放过我,顺便问了宁双双父亲怎么回事,这回我惊讶了,他竟然不知道!没办法,只好又将宁双双的事讲了一遍,说得我口干舌燥的。
他听了后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表示知道了就再次打发我走了,我心中郁闷,你倒是给我口水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