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影紧紧的抱着薛博达,泪眼汪汪的看着刘明,眼睛里全是祈求。刘明拦在了她们的面前,一运劲身上的衣服挣飞了,漏出一身钢筋铁骨般的肌肉。
龙瑞厉声喝道:“刘明你想要干什么,要造反吗?”
祖冠伸手制止龙瑞,他看着刘明和薛影说:“你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他已经没救了。你们放弃吧!”
薛影跪在地上说:“我弟弟有神智的,你们刚才没看见。他认得我,他可以控制自己的。”
仲炎在一边说:“你骗谁啊!他现在是野兽你懂不懂,随时都会杀人的。这么个怪物必须死,不然那些被他杀死的人怎么瞑目?”
刘明怒视仲炎说:“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我杀了你。”仲炎怯懦的躲到了一边。
祖冠叹了口气说:“你们这是何必呢?这里这么多的高手,你们应付得了吗?”
“祖老说的没错。”刘玉栋从外面走进来,他和祖冠眼神交汇,充满了得色。刘明看见刘玉栋就知道事不可违了,他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刘明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把这个祸害解决了。不过你们要说话算话,不可以在为难薛影了。”
刘玉栋点点头说:“我说的话你还不信吗?我说这个事完了,谁敢说不行。”
薛影紧紧的抱着薛博达,不停的摇着头。不断的往后退,嘴里不停的哀求不要。刘明狠心的走了过去,薛影不停的哭泣。
龙瑞和仲炎在那里开心的笑着,刘明狠心的一把将薛影推倒在地。抢过薛博达,抱到刘玉栋跟前。
刘玉栋得意的笑着示意手下接过来,这时刘明忽然双臂一用力。咔嚓几声脆响,把薛博达的脊柱折成几段。薛博达这时候眼神忽然变得清澈,他低声说:“谢谢你姐夫。”
刘玉栋大怒说:“你个混蛋我要杀了你。”说着抬手就是一拳,拳头夹着劲风打在刘明的身上。刘明一口血噴了出来,整个人飞了出去。
祖冠也是恼怒异常,合身扑向了倒在地上的刘明。苏坦坦和杜碰碰刚要去救援,却被龙瑞和仲炎给挡住了。
祖冠将手一晃手里多了一把短刀,凶狠刺向刘明。刘明努力的想要反抗,可是沉重的伤势让他动弹不得。
一个身影扑在了刘明的身上,祖冠的短刀刺在了薛影的身上。祖冠抬起一脚,将他和薛影踹到了一边。
祖冠狞笑着向着他们走过去,恶狠狠的说:“你这个混蛋,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就是把你千刀万剐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刘明抱着薛影挣扎着,这时远方传来了一声冷哼。一根手指的指影从天边飞来,刘玉栋大喝一声双拳击出。可是根本撼动不了指影半分,一口血喷出来被弹飞了。
指影继续向前,祖冠惊慌失措想要躲闪。可是他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指影点在自己身上。所有的人看见祖冠轻易的化成飞灰,指影才消散。
刘玉栋恨恨的看了一眼刘明和薛影,一咬牙说:“我们走,龙瑞你们小刀会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说完狼狈的带着众人仓皇的逃窜了。
龙瑞对刘明说:“我不管你怎么做,这个交代就是把你交出去。给你几天时间,你自己看着办吧!”
刘明终于缓过劲来,低头看着怀里的薛影。薛影嘴角大股的流着血,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刘明。
刘明大叫:“人呢,人都死哪去了?快来车送薛影上医院。”苏坦坦和杜碰碰赶紧应了一声,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薛影在刘明的怀里,伸出了满是血的手摸着他的脸。她艰难的说:“我不要去医院,我想在这里多陪陪你。你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唯一一个真心对我好的人。
从小父母就抛弃了我们,我才几岁大就一个人拉扯着弟弟。还记得有一个冬天,我们住的房子四处透风。弟弟就像喝一口开水,我就把捡来半瓶水抱在怀里,可是怎么也捂不热。
我的天赋不好,修炼不上去。可是我弟弟好,我们才终于可以吃上一口饱饭。后来弟弟考上了通天学院,我以为我们的人生会改变。
可是没有想到才来了没多久,他就出事了。我咬着牙坚持,我就想要治好他。老天宠爱我,让我遇到了你。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我过得很踏实。
可惜这样的日子太短了,不过我不怪任何人。在我的生命里能有这样一段日子,我已经很满足了。虽然我不知道你爱不爱我,但是我爱你永远爱。
我弟弟一直都是一个孩子,我要去陪他了。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那面,请你原谅我的自私。如果有来生,我愿意生生世世都和你在一起。”
薛影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一滴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下。刘明抱着她,在她的耳边低吟:“我爱你永远爱,生生世世我都要找到你。”他挣扎着抱起薛影一步步的走向远方。
刘明的眼中没有泪水,就这么深情的看着远方。他继续说:“后来为了给各方交代,刀宗高层放弃了我。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我的头上,但是我不在乎。没想到最后是林校长出面替我压下了所有的事,我也退出的小刀会。”
田浪拍拍刘明的肩膀说:“如果我估计的没有错,那个拿薛博达做实验组织,应该就是乌拉神教。早晚我们会去讨回公道。你是我的兄弟,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刘明摇摇头说:“对于当年那件事,我不怨恨任何人。虽然后来刀宗做的不仗义,但也确实是我有错在先。我就是想知道,当然是谁出卖的我。”
田浪疑惑的问:“你后来没有去找那个龙瑞问清楚吗?”
刘明说:“龙瑞是大长老龙空的族人,那件事情发生后。他就回刀宗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仲炎和他一起走的,没有第三个人再知道了。”
田浪拍着胸脯说:“等以后我们去刀宗了,我一定帮你问个清楚。他们要是敢不说,就对他们不客气。”
刘明笑了笑没有说话,田浪也站在他的身边两个人一起望着远方。一夜很快就过去了,他们站了整整一夜。田浪看着清晨平静的海面,感觉心情十分的舒畅。他开始到处溜达,慢慢的溜达到船尾,他的眼睛瞪得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