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疼痛,过了会很爽,但我还是责问她,“芝琳,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曲芝琳很会装,也许是我多心了,总之她否认自己是故意的,“不是啊,哥,我的力道其实并不重,是你今天运动过多,脚板上的血流动受阻了,若是不把它通开,对身体是很不好的哟……”
我想,好吧,你是个活人,当然也会有小脾气,只是不敢表露出来罢了,“好吧,你能快点吗?我都要睡觉了,我要是这样入睡了,会很麻烦,你又抱不动我……”
曲芝琳一定在观察我,她居然带些埋怨的口气说:“其实啊,足疗和按摩都是妻子的活,不应该有我们下人来做……”
我睁开了眼睛,发现她面色非常红润,神态万般温柔,我连忙又闭上了眼睛,怕她害羞,但要与她理论一下,“为什么这样说啊?我说了妻子的手法怎么能跟你这个专业保姆相比呢?”
曲芝琳喃喃地说:“手法好不好是一回事,那种感觉又是另一回事,你怎么会懂啊?你的心可能真的被那个虚幻的爱格尼斯带走了……”
不过她说的话也有些道理,对于爱格尼斯的感觉完全是心灵上的,从来没有过这般明洋洋的切实的肌体感受,那么曲芝琳她本身的感受会跟我一样吗?也许不会,因为她这时候是按摩师,是出力者,但是我又不是她怎么会清楚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着,我终于说:“好了吧,你也该累手了……”
曲芝琳加了一下力说:“哎呀,哥,你不要性急,等一下还要做按摩,要把今天白天的疲劳都给施放出去,不然明天就不能最好地发挥自己的能力了……”
我心理其实非常渴望,一想到她按我脊骨的感觉就很期待,还有她夹住我的双臂用自己的膝盖骨按压我脊梁的时候我会又痛又爽地嗷嗷叫出声来。我闭着眼睛连连点头,“好好,我反正已经习惯了你给我按摩,不做倒是有缺憾似的。
曲芝琳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我的脚,但柔声说:“哥,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吗?”
这时候她居然还有事情求我?不过这对她来说倒是一个极加的机会,如果这时候她向我索取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回绝她,便问:“什么,什么事情还要用‘求’字?”
曲芝琳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启开了口,“等一下我按后背的时候,哥,哥能不出声吗?哼哼的声音……”
我立刻问她,“你不让我哼叫,可是我非常痛啊……我哼哼的声音非常难听吗?是不是像个傻瓜呀?”
曲芝琳听了嘻嘻笑出声来,刺激得我不知道身体哪一处非常痒痒。曲芝琳迟疑了一下慢慢说:“哎呀,不是难听,你一叫,我的神莫名地慌乱……”
从她这句话来分析,她的感觉一定跟我一样,是一种说不清的痒,渴望强烈地施放的感觉。
曲芝琳的力气不能从她娇小的身体来判断,她可以很轻松地把我抱起,我总是懒洋洋地闭着眼睛享受被人抱起放到按摩床的感觉,整个身体像是要飘起来一样。
我趴在了按摩麻上,曲芝末按部就班地着手按摩,手法非常轻盈而娴熟,首先用娇小的双手挤捏我的头部,我的头皮经常一触便有莫名的疼痛感,这是血瘀的表现,通过她轻轻地揉捏,头部的压痛咸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通透的舒爽感。
然后她娇小的身体骑在了我的后背上,之后用力按摩我的脊骨神经,从上到下相当均匀,还有把我的两只胳膊揉捏得火辣辣的发烫,麻酥酥……我一直忍着,可当她把我的双臂架起,用膝盖顶我脊背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嗷嗷地叫了出来。曲芝琳并没有停手,足足按了五分钟,期间时而停下粗声喘气,也许她也会很累,按摩可是一个体力活呀,她拿起床边准备好的水喝下一小口,歇息一会儿又开始给我用力去按,节奏感恰到好处,简直是爽极了,我记得她之前求过我,可我还是止不住地哼哼着。
曲芝琳做得非常卖力,把我身体的疲劳逐一驱赶了,后背过后,又调转方向,精准地按摩我腿部的肌肉和穴位,手法非常得当。
曲芝琳坐在我的后背上问我,“哥,你身体出了汗,一会儿要洗……”
我连连点头,“是,今天白天出了许多汗,本应该先泡澡,再让你按摩,我的身体有汗臭味吧?”
曲芝琳嘻嘻笑了,连连摇头,“哥,没有,非常没有臭味,还有些清淡的香味呢?”
这就太好了,她不讨厌我的体味,不过我必须向她道个歉,“你刚才顶我后背脊骨的时候我还是哼叫出来了……”
曲芝琳并未责怪我,只是嘻笑了一嗓,“没事,我一会儿也要泡个澡的,不然汗水粘的没法睡了……”说着轻轻拍了我一下后背,“翻过身来,该按下面了。”
我突然感觉有点尴尬,一时不能翻身。
她又轻轻地拍我的后背,“你睡了吗?”
我趴着摇头,“没有。”
曲芝琳可是训练有素的顶级保姆,想必她有些感觉了,便轻声摧我,“哥,没事的,翻过来吧,正面的按摩很重要,要知道人体最重要的穴位都集中在了肚皮上,必须要做……”
我小心翼翼地把身体翻了过来,但眼睛始终闭着,双臂舒展着,竟然喃喃地说:“你先前说的对,足疗和按摩最好让妻子做……”
曲芝琳没有回话,轻轻地爬到按摩床的前面,跨坐在我的胸上,那股坐力却是很轻,然后用手指挤压我的额头上的穴位,包括整张脸部,之后缓慢向下移动,在这个过程中我还是不能睁开眼睛,害怕遇到她含羞的表情会很尴尬,正如我猜测的那样,她也着实害羞和尴尬,以致那么娴熟的工作也笨拙了一下,像是不经意卡了一下,我本能地“哦!”了一声,她立刻停了一下,挪开了身体,但没有说话,非常安静。
我知道自己那个部位变成了什么鬼模样,索性闭着眼睛熬过去吧,这次是一个意外,但是她有时间没有动,我悄悄地睁开一只眼睛瞄了她一眼,看见她的整张脸像红辣椒一样红,眼帘却是下垂着,像是在思考什么,在她看到我在看着她之前我立刻闭上了眼睛,可一刹那间感觉到她挑起眼帘看见了我,这可真不好意思啊。
她突然又开始给我按摩肚皮上的穴位了,不过指法有些过重,弄得我有点痛,这是想让我清醒一下吗?会不会是害怕我会对她采取不轨之举吗?也不太像,如果是这样她会匆匆结束这次按摩,我也不会责怪她。
总之她按摩的动作陡然加快了,力道也有些强,我真的有些疼,于是,“啊,啊,啊……”哼个不停。
我的神智完全沉迷在这般觉醒的身体快感之中,如果这时候她给我一个暗示,我会一下子把她给抱住,因为我毕竟是健康的男人,我也不会欺骗自己的感受,曲芝琳确实是我需要的那种女子,然后我会对她负责任,但是她会接受我吗?她会相信这是爱情吗?反正在我的感觉里她心里有我……
不过她毕竟是一个胆怯的少女,跟美女房东没法比,她受的教育和个人素养也不一样,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也跟田鸡和美女房东之间的关系不一样,如果换了他们一对,他们早就克制不住了。
不过我不知为什么期待曲芝琳给我一个暗示,哪怕来一个失误似的抓捏,如果她敢抓一下男人最不要脸的地方,那她今晚肯定就是我的女人了,可是她没有。
曲芝琳仍旧专心地进行按摩,在她调转方向对我的腿部做按摩的时候我对她还有所期待,可她居然抗过去了,也许我对她的吸引力还不够吧,我一时有些沮丧起来,可是我又对自己问责:你可是男人,你怎么不向她传递一些信息呢?你自己都没有勇气,何况人家是黄花大闺女呢?她可不想给你留下下流或不规矩的印象啊……
我又忍不住睁开了一只眼睛,她刚好是背对着她坐着的,我于是有些大胆地把两只眼睛都睁开了,因为她背部的倩影实在太迷人了,她穿着白色发亮的丝绸休闲衣,把娇美的身体裹出极美的风采来,虽然偏瘦但骨骼韵律非常风骚,尤其是臀部线条非常诱人,我的心跳加速了,这该怎么办,要不要例外一次?
曲芝琳虽然双膝跨着我的腹部,但下坐的力道非常虚浅,看来害怕触碰到我的肚皮,不过我看见她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原来她真的出了许多汗,其实气温并不高啊,看来她正在承受着某种外来的压力。
我又一次空把花期放飞了,曲芝琳终于把我整个身体都给按摩通畅了,在她下按摩摩床的时候我立刻把眼睛闭上了,她轻轻拍着我的腿说:“哥,好了,赶紧去冲冲澡吧……”
我缓慢做了起来,“我看着她红润的脸说:“看你这身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要不你先去洗吧。”
曲芝琳摇头,“这哪儿行呢?哥,那样可就没有主仆之分了……”
我听这句话的时候心脏在隐隐作痛,我忽然感觉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曲芝琳动作非常马利,很快去浴室把温水给我调试好了,然后让我去泡个热水澡,好吧,把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都冲洗掉,这样或许会好受一些。
从浴室里出来真的把影响健康的东西都排除在外了,感觉一身轻松,说话也自然了许多,“芝琳,你也赶紧去泡一泡吧,真的很舒服。”
曲芝琳点头微笑,“那好,哥暂且坐着亮干头发吧,我一会儿回来。”
我坐在沙发上又点燃了一支烟,吐着一缕缕青烟感觉像是在做神仙一样,这会儿太阳还没有下山,这可真是提前消费时光啊!等一下一闭眼什么都不去想,美美地睡上一觉,把白天的疲劳和烦恼都消化掉,看来有一个这样的小保姆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她会教你如何保养身体,如何享受这美好的时光。
当我快要抽完一支烟的时候,曲芝琳已经从浴室里走出来了,还在擦拭着浸湿的头发,“哥,好了,我这就去给你铺被子……”径直向我的卧室走去。
我毫无邪念地跟在她身后,“芝琳,我都快被你惯坏了,这样下去不知道会懒成啥样了,也不能怪你爷爷骂我是小懒猪啊……”
曲芝林嘻嘻笑了两嗓,“这也很正常啊,哪个做帮主的没人伺候呢,只是快要换人了吧……”
我突然感到一阵针刺的疼痛,带着幽怨的眼神看着忙碌的曲芝琳,“好好的,你又提这件事情了,你为什么要走啊?就因为清水子那个死老头吗?”
曲芝琳皱了一眉头,“干嘛说他是死老头,他可是帮了你很多呀,就拿眼下的大赛来说吧,他说了一切都是为了哥能顺利拿到桂冠。”
我不耐烦地摆了一下手,“这可是他一厢情愿,我为什么非要拿到这个冠军啊?既然一切都是天意,那我们顺其自然不好吗?非要处心积虑地去跟人斗……”
曲芝琳浅笑一嗓,“可是我爷爷说了,就算是天意,那也要去争取,总比什么都不去做要好吧?当年苹果是自己掉下来砸中了牛顿的头,但那也是侥幸,机遇要靠自己去把握,不对吗?”
我发现她也有说话有跑题的时候,便指正她,“现在说的可是你离开的问题,不是谈机遇的问题,对吧?你前些天不是答应我不走了吗?现在怎么又把它挂在嘴边了呢?”
曲芝琳把床上的被子理好了,又去翻我的衣橱,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哥,你这一睡可就要睡到天亮了,我把明天换穿的衣服取出来放在床头边,如果我没过来,可以自己穿上……”
我一直在等她的回话,她就是迟迟不说,难道她也变成歪歪肠子了吗?根据在地球的一次体会,女人不是容易相处的伙伴,总会想方设法让你不好受。
曲芝琳见我不说话,又问我,“哥,明天穿这一件好吗?”
我走到床沿上坐下来不屑地说:“随意,穿什么都行。”
曲芝琳像是才发现我不开心,便上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哥,不舒服吗?还行,没有发烧,睡一觉就会好了……”又忙补充,“是因为我刚才的话不开心吗?那算我没说好了,我只是个雇佣,哥是一帮之主,想留下我还不是一句话吗?”
她这可是语意双关的话,虽然说的很隐晦,我用责备的眼光看着她,“瞧你说的,你不想留下来,我怎么能强迫你呢?”
曲芝琳真心认错,而且很彻底,“哥,你不要多想了,不然会影响睡眠,当我没提及此事,我确实犯下保姆最起码的原则,一切都应该顺着主人说话。”
我突然感觉,她在我心目中早就超出保姆的位置了,可是我却什么也没曾给她,包括身份和地位,我是想过找机会多给她一些钱,可是总感觉她需要的并不是这些,这也许是我多心了,她可是应聘来我家做保姆的,不为钱会为什么呀?可我总觉得她跟其它屋里的保姆不太一样,我兄弟们的那些保姆感觉比她要自我。我对她肚子里有话要说,可是又一句也掏不出来,便安然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