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浪和晏樱来到了方翎的面前,方翎指了指面前的沙发。田浪直接坐在那里,晏樱却乖巧的,走到方老的身后,轻轻地为他捏肩膀。
方老微眯着眼睛,一脸和气的笑容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把年轻一代的第一朵花都采到手了,听说你家里的也是个温柔可人的小女人。”
田浪嘿嘿地傻笑着说:“我这叫傻人有傻福。老天爷照顾,有了这么好的两个女人。”
方老笑着说:“谁要是真觉得你傻,是一个乡下小子。那他将来一定会后悔的,我觉得那个乔蓬说的很对,天空才是你的极限。”
田浪表面上一个劲的傻笑,心里却是大吃一惊。真没想到暗部居然这么厉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和乔蓬的说话内容,就已经被方老知道了。
方老让田浪把此行的经过说一说,田浪不敢怠慢,详详细细的把经过说了一遍。没有一丝隐瞒,把黑木是晏樱师伯的事也说了。
方老沉吟了一下说:“当年柏树门确实是四大宗派联合灭掉的,其实要对付他们一家就够了。之所以四家一起动手,就是因为互相猜忌。怕动手的那一家独占了那份机缘。
柏树门有那份机缘,却没有保护那份机缘的实力。还没有做好保密工作,在秘密泄露之后,又不懂得审时度势,为自己争得最大的好处,被灭门也是必然的事。”
田浪听了之后,认真的想了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怀璧其罪的道理大家都懂,可是如何将怀里的壁转化成最佳的利益,才是最考验人的。
当时柏树门如果不是死守这个机缘,而是用这份机缘做敲门砖。那他们现在也应该会像那些附属门派一样,成为在一个地方作威作福的土霸主。
方老接着说:“其实晏樱的父亲刚把她妈妈领回来的时候,暗部就已经查到木兰是柏树门的漏网之鱼。不过老夫根本就没当回事,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晏家一直兢兢业业地为宗门服务。这么一点小事,没有必要和他们计较。”
晏樱在方老背后说:“那个什么柏树门,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是晏家的人。”
方老正色的纠正晏樱说:“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以后你也不是晏家的人。记住了丫头,嫁给这小子之后,你就是田家的人。就算有一天晏家和田家发生了生死大战,你也要站在田家这一边。这是规矩,也是做人最起码的准则。”
田浪嘿嘿一笑说:“这事不可能发生的,我们田家就我一个。”
方老严肃的说:“关于你和东方家的事,老夫也知道。东方家做出了这样的事,就一定要付出代价。不过现在时机不到,你先隐忍一下。”
田浪说:“可是现在是东方家想置我于死地,我总不能不还手吧!”
方老说:“我让你隐忍一下,又不是让你坐以待毙。是不希望你主动去招惹他们,如果他们打上门来,那还不灭了他们。”
田浪领会了方老的意思,笑着点了点头。晏殊过来说晚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晏樱扶着方老,田浪跟在一旁,大家向着餐厅走去。
田浪坐在桌前一看,桌子上菜样式并不多。都是很清淡实惠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奢华。
方老笑着说:“这就是一顿家宴,也没准备的那么丰盛。”
田浪赶紧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没必要那么铺张浪费。”
喝了两杯酒之后,方老说:“你是这几十年来,第二个来我家里吃家宴的人。”
田浪好奇的问:“那第一个是谁啊!”
方老说:“第一个是一个屠夫,当时我儿子刚刚过世。很多人都打我儿子位置的主意。我当时就想一定要为儿子找一个合适的接班人。
在那些年轻人中,我千挑万选最终选中了你师傅血屠户。我支持他做了长老,也确实没让我失望。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出色,我一直认为如果后来他没有遇到那个女人。就不会颓废,不会变得玩世不恭。他是这个世上唯一有机会挑战林书豪的人。
可惜他却自甘堕落,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也辜负了老夫的一番心血,不过他选你做徒弟,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田浪赶紧表示一定不会辜负方老期望,他想了一下又说:“对了,我想起来了魑魅魍魉说黑木是什么乌拉神教的五行使者?方老有没有听说过这个教派。”
“什么,乌拉神教。”方老双眼发出了狠厉的光芒,咔嚓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捏得粉碎。
田浪和晏樱不知所措的看向了晏殊。晏殊神色黯然地说:“乌拉神教是方老心中永远的痛,方老的儿子霸刀就是正值壮年之时,对乌拉神教的教主给击杀的。”
方老这时说:“你不用往他脸上贴金,那个蠢材自己不会教徒弟。教出了那么一个懦夫,为了自己保命,居然弑师。他这样的师傅,死了也不可惜。”
田浪和晏樱一脸茫然看着晏殊,晏殊把当年三大宗派一起设计乌拉神教不成。反而被我乌拉神教设计的事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晏殊叹息说:“这件事的影响很深远,拳盟借着这个机会,崛起为了第四大宗派。枪堡由于铁翼的刚烈,获得了一片赞赏。只有我们,因为这件事情而蒙羞,进而失去的四大宗派之首的位置。
收获最大的还是通天学院,林书豪疯狂的表现。震慑了所有人,虽然德安东尼是内奸,但是大家都自动忽视了这个问题。
在林书豪当了院长之后,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出过手了。也没有人敢去招惹通天学院,他可是击毙过皇者的存在,再加上有冰皇族外援。谁敢捋他的虎须。”
田浪小声的和晏樱说:“我发现你家人知道的挺多呀!我现在有点好奇,你家有什么不知道的吗?”
晏樱白了田浪一眼说:“我们家代代都做秘书,接触的全都是机密。不知道的还真不多,所以你要是在外面沾花惹草,不要指望能瞒过我。”田浪讪讪一笑。
方老听见了笑着说:“男人呢!在外面逢场作戏很正常,总有一些交际不是,只要他心里还有你有这个家就行了。就像一个风筝,线还攥到你手里,就让它在外面飞吧!”
田浪立马表示他这个风筝决不敢到处乱飞,完全听从领导指挥。方老呵呵笑了,在欢乐的气氛中吃完了家宴,方老让田浪一个人到他的书房,有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