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白……我难受……想要!”
蒂芙尼本就刚沐浴过,明艳得不可方物,这样一发出赤果果的原始邀请函,再加上撩人的动作,立马就有人流鼻血了。
不过流鼻血的不是墨非白,而是……
黎彼得的药性也没有完全散去,这样被蒂芙尼一刺激,乖乖不得了,两个人像是跳起了限制级的双人舞,那动作,竟像已经彩排过一两个小时了。
墨非白实在受不了了,用暗力拨开蒂芙尼的小手,往边上退了退,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拍了拍身上仍洁白如雪的西服,好像上面沾上了什么恶物。
黎彼得见边上的人都自动退到一边,连墨非白也满脸与我无关的样子,高兴得正中下怀,立马和蒂芙尼纠缠在了一起。
这一下,两家的大人也顾不上丢脸,立马请了凯撒的保镖把他们拉开。
“非白……墨……”蒂芙尼不停的叫着,也不管拉着她的是谁,难耐的身子立马紧贴了上去。
黎彼得见此,也无力反抗,顾不得脸上的鼻血,只是扭动着身子,轻唤着蒂芙尼的名字,只是那似是想要的动作十分滑稽,有点像封建社会被迫嫁人的小娘子,扭扭捏捏的。
蒋先生听到手下的禀报,知道可能事态重了,顾不得再和风胤云赌牌,亲自下楼解决问题。
两个神志不清的人已经重新送到了二楼,为了不让他们继续发情,凯撒的人给他们一人准备了一桶冰块,直接扔到里面,两个不停扭动的人,好像默契得不行,都乖乖的泡起了冰块浴,还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楼下的黎威廉还比较沉得住气,蒂亚戈的白脸已经变成了盗版关公。
“蒋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女儿在你这里成了这个样子,请你给个说法。”
蒂亚戈虽然生气,但最起码的礼貌,还是扭曲着五官保持了,毕竟,这是蒋烨的地盘,万一惹他生气了,那后果一定比现在严重得多。
蒋烨飞快的看了墨非白一眼,见他目无波澜,知道自己猜对了,如果真是墨非白做的,他一定不会不承认。
“公爵大人稍安勿躁,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一定还蒂芙尼一个公道,但如果是她自己吃的药,那我就帮不上忙了,何况,黎彼得是喜欢她的,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美法通婚,对两国的经济可是大有帮助的。”
蒋烨老奸巨猾,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蒂芙尼,连一点余地也没有。
刚刚墨非白的眼神已经告诉他了,蒂芙尼想要勾引墨非白,结果没等到心上人,却等来了她最讨厌的黎彼得,偏偏她还搞不清楚状况,唉!单恋中的女人比起谈恋爱的,竟会白痴得无法用倍数衡量。
“公爵大人?你没事吧!”
其实关于公爵的称呼也只是蒂亚戈自封的,不过他的前几辈,倒真是皇家贵族,被他一昭告天下,大家也就这么叫他,每年他交了不少税上去,国王陛下也就默许了了他的公爵头衔。
见蒂亚戈的脸一会白,一会红,像个调色盘,蒋烨忍不住关心了句。
蒂亚戈摆摆手,无力的找了个移动沙发坐下,狠狠地喘气,被蒋烨这一呛,他已经经不起再折腾了。
见黎威廉一直按兵不动的样子,蒋烨跟两人打了个招呼,去了二楼。
【已经四个多小时了,那两个人也该出来了。】
蒋烨刚走到二楼客房,就看到“墨星魂”和魔灵手勾着手在欣赏黎彼得和蒂芙尼两人的冰块浴。
冰块已经融化了不少,两人已经冻成了人肉茄子,蒋烨走进一看。
“快把他们拉出来。”
如果人在他这里冻死了,法国王室、黎家,他都得罪了,虽然他并不怕那两家人,但是牵扯起来的连带关系,会让他很难应付。
两个手下听蒋先生命令了,立马按他说的去做。
“蒋先生,刚刚蒂芙尼女士给了我们每人一万块……”
原来把那两个人扔到冰块里的,恰好是被蒂芙尼收买的对象,为了表明心迹,他们才会这么做,不过他们也懂得计算时间,万一蒋先生没出现,他们也会把那两个人拉出来。
“一万块?蒂芙尼原来把自己看得这么廉价,那钱就给你们喝茶撩妹好了,是蒂芙尼赏你们的,如果不收,可不是打了法国王室的脸?”蒋烨故意说大点声音。
周围还有一些好事,看热闹的宾客,听到蒋烨这么说,都抿嘴偷笑。
蒋烨管不得两个紫色大茄子,看到魔灵一脸甜笑,开口道:“大妹子这是刚从蜜室里出来?”
“密室?没有啊!我们在最里面一间,不过你们这里的床可真软,做什么都不会塌,还很舒服。”魔灵的嘴仍然红得像血染过的,加上刚刚被烈影滋润的缘故,更是明艳得不行,勾着“墨星魂”的手,就像有毒的蔓藤,让人没法子不乖乖就范。
“我这有个女孩,你去瞧瞧。”【是不是你下的毒?】
最后一句,蒋烨是用眼神问的。
“那个穿香槟色礼服的?唉!我也只是给她点教训,谁让她勾引我们‘墨墨’的朋友了。
风胤云和墨非白的关系,魔灵一清二楚。
周围的人听魔灵说墨墨,也不知道她到底说的是墨非白还是眼前的“墨星魂”,不过没人敢问,只在一边听着热闹。
魔灵边走边说,还在“墨星魂”嘴上吻了一口,那声音,就像两个大吸盘被吸住了似的,震得周围人的耳膜都疼。
烈影一阵尴尬,不过因为他脸上有妆,也看不出什么,只是两只冰绿色 的眸子狠狠瞪着她,不知道是不是抱怨她亲得少了。
“已经没事了,”魔灵袖子在女孩脸上扫了扫,懒懒的说了句。
蒋烨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的私人手机响了。
【蒋先生,我已经到柳城了,我……我真的可以对她好吗?】
“照我说的做。”
【是,蒋先生。】
苏洛衡挂了电话,不再有任何顾忌,立刻去见了鱼箬笠。
快到看守所的时候,苏洛衡的脚步不断加快。
“哎呀,你走路没带眼睛吗?”刚好路过的申友恩,使劲揉了揉自己被踩痛的脚。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有急事,你怎么了?”
“大白天的也会看不清路,我脚被你踩得痛死了,你去给我买药。”
“好好好,我现在去,不好意思,我是去看一个朋友,她叫鱼箬笠,在看守所里,我几天没见她了,比较急。”苏洛衡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申友恩,就很自然的把他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好像很放心她似的。
“鱼箬笠?”【可怕的男人……】
“你快去啊!”
“哦,好,我去买药,你等等啊!”
说起鱼箬笠的名字,申友恩也不陌生。
没有细想下去,申友恩鬼使神差的进了看守所,她倒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弑父的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