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祖。”电话那头传来了单于冀浑厚的声音,好几月不见前言万语只讲出来对方的名字。
“嗯。”周元祖答了一声,“你还好吗?”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去找你,你为什么命令守卫不让我进?”
“你为什么好久都不找我?”
………
说出来一句话的周元祖,后面的话语像是泄了闸的噼里啪啦砸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说着说着眼泪还不可抑制地流了下来,啜泣声透过电话线传到了电话那头的单于冀。
所有理智的女人,在面对恋爱着对方这回事后,都不可避免了撒娇,安慰,要被宠着的心理。
此时的周元祖明明不想这样子质问单于冀,可是嘴巴说出来的话不受大脑控制。
电话那端的单于冀听着哭声慢慢变小,才开口问了句,“你在哪里?”
周元祖似乎还没有哭够,还不解气,听到这句话,哭得更大声了。
“你在酒店?”单于冀没有安慰,没有多余的话语,直接再次抛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啊!”周元祖听到这句话,惊讶了一把,不哭了,“你怎么会知道?”
“乖乖等着我,别离开,我马上就到。”也不等周元祖反应,单于冀挂了电话。
周元祖把电话摔在床上,小声嘟哝了一句,“什么人么?”
继而自己也倒在了床上,发疯一般的乱吼乱叫,“呀呜……呀呜。”
岳岳在门口停了半刻,看着周元祖手舞足蹈的动作,“洗澡水放好了,你要不要先去洗澡。”
“看来下午又是我一个去什么桑拿店,什么足疗店呀,慢慢享受了。”岳岳没看周元祖的脸色,一个人甩着手里的毛巾在门框里自言自语道。
周元祖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有反应过来,“是你,是你,就是你对不对?你把地址告诉单于冀的对不对。”
岳岳把手里的毛巾狠地砸向周元祖,“别傻了,不要冤枉我,不知道谁打电话开免提的,我都听到了。”
“呀呀呀,行凶呀!”周元祖撤了岳岳摔在身上的毛巾,“小岳子,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还不快来扶着本宫进浴室。”
“蔗,奴婢这就来。”岳岳半跪了一下,一身扑向周元祖。
“慢点慢点,你又想行凶……”走进浴室,还能听见周元祖的鬼哭狼嚎声。
周元祖洗了澡出来,岳岳递给她衣服,“将就着穿一下吧!”
周元祖看着岳岳身上穿的衣服,又看看自己手里拿的,“是不是觊觎我好久了,说,今天总算漏出了面目。”眼神和张飞关羽的凶悍有得一拼。
门铃响起,岳岳瞅了周元祖一眼,“赶快换衣服,我去开门迎接你家伟大的男神朋友。”
周元祖也听到了,抛了给岳岳一个媚眼,催促着她,“赶紧去开门,我马上就出来。”
单于冀在客厅不过坐了几分钟,周元祖蹦跶着脚跳出来了。
看见单于冀的那一刻,不管岳岳在不在场,单脚扑进单于冀的怀里,双手圈住他的脖颈,双腿勾住他的腰肢,在他的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单于冀接住了周元祖,把她抱得更紧,双手握住周元祖的屁股,将她支撑起。
这几个月源源不停的任务,不能用手机,周元祖打他电话的时候接不到,他回电话过去,周元祖又无人接听。
不知是面前的这个人,连声音都隔了好久,似乎一切东西都变得久违起来。
岳岳拿了自己的包,悄悄从房门间溜了出去。
哭够了,周元祖抬起头才发现他躺在单于冀的怀里这个姿势有多暧昧,甚至她连岳岳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周元祖挣扎着想要从单于冀的怀里挣脱出来。
却被单于冀按住在怀里,“别动,让我好好抱会儿。”
周元祖羞红了脸,却也乖乖的在他的怀里没有动,任由着单于冀抱着。
抱够了,单于冀才把周元祖放下来,“有没有想我?”
“废话。”周元祖嘟着嘴回答,眉毛还自觉的挑了挑。单于冀问的这个问题就像她不理解单于冀问什么会知道她在酒店一样白痴。单于冀和她装了弄了GPS定位,只要双方通着话,对方就能查出自己所在的位置。
“我带你去吃东西,然后剩下来的一天全听女王大人吩咐,小的任凭处置。”单于冀摸了摸周元祖的鼻子,笑笑说道。
“好,我们要去看电影,要去约会……然后你要陪着我。现在,我们现在先去吃东西。”周元祖吩咐道。
“遵命。”单于冀把周元祖放下来。
“你背我。”周元祖捏着单于冀的衣角,小声的说道。
单于冀没见过会如此撒娇的周元祖,不禁歪着脑袋看着低着头的周元祖。
周元祖把裤脚拉起一角,漏出红彤彤的脚踝处,肿胀的骨头快要顶出来了,她开口,“我疼。”
单于冀皱了皱眉,蹲下身体,把周元祖的裤管往上捋了捋,相比起左脚,这只脚像馒头。
“走吧!那也不去了,先去医院。”单于冀放下了周元祖的裤管,直接公主抱把周元祖抬了起来。
姿势太猛,周元祖反应的搂了单于冀的脖子,“不,不要,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
周元祖扭动的厉害,蹭得直厉害,单于冀脸色变了变,说话还带了些许喘息,“别动,先去医院。”
周元祖反应过来,真的就不动了,她当然知道单于冀隐忍着的喘息声,和粗重的呼吸音代表着什么。
从她接触医学开始,她曾经做过最不要脸的事情,勾引过单于冀,可是单于冀明明确确地告诉过她,“结婚之前不会碰她。”
从此他们两个都没有再提过这件事情,做过的最过火的事不过是热吻。
才有了储阚对她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