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大一会儿,衙役就把乐乐带上去了,乐乐跟着衙役走的时候,还在思考着,这下可完蛋了,没有想到县太爷,这么快,就已经发现了自己。
到底该怎么办呢,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做了,只是想要救一个人而已,难道就有这么难?希望一天皇上的话,把这些贪官都给抓起来了呀,才会让百姓安心。
“我说乐乐姑娘,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能不能赶紧跟着我走啊,如果再晚一点的话,县太爷生气了,你我可都担待不起。你一个犯人,还准备推迟时间吗?”
衙役的问话乐乐不想回答,这个笨,蛋这个白痴,只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但是这种问题有什么用呢,所以乐乐是不会给他答案的。“走就走,你干嘛要说那么多废话呀!”
衙役自知理亏,不和乐乐交谈了,到了县太爷那,一衙役马上就把乐乐给推了进去。“县太爷许不需要晓得从旁协助呢,这个女犯人狡猾得很。”
“不需要,你这个臭小子,赶紧给本官滚蛋,要不然的话,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知不知道?”县太爷威胁着,衙役摸不着头脑,只能先离开了。“那小的在门口守着吧,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叫我。”
“本官再说一遍,不需要你!你给我哪儿凉快儿哪儿呆着去,最好给我走的远一点儿啊!”县太爷简直不想和他多费口舌,这么笨估计要一辈子打光棍了,有再多的钱也没有用!
等那个衙役走出去以后,县太爷才开始正式的打量着乐乐,乐乐虽然穿的很普通,但是气质毕竟在那。县太爷简直惊呆了,没有想到在本地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以前出来的时候发现过。
“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是什么样的犯人,竟然连衙门都敢闯,而且是衙门的停尸房。是不是连命都不要了?”县太爷挑逗着问,然而乐乐神经大条,没有感觉到。
“我是这附近一个酒馆儿的女儿,我们家有一个雇工,今天被带到了这里,可是他什么错误都没有犯,所以我来为他讨回公道,希望县太爷能够明白我的心意。”乐乐解释着,毕竟礼貌还是要到的。
“原来是这样啊,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呢?因为什么事情啊,被我们抓到这里来,咱们是不会平白无故地抓人的,你就放心吧,姑娘。”县太爷先使用缓兵之计。
乐乐还没有察觉,“原来是这样,请县太爷,一定要明查就好,我的朋友他真的没有犯任何错误,不应该被抓起来的,请县太爷明天马上把他释放吧!”
县太爷假装点了点头,好像同意了的样子。“那如果我放了你的朋友的话,你能给我一些什么好处呢?毕竟我是县太爷,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放人的,必须要有好处,才能想想,考虑考虑。”
听了县太爷的话,乐乐思考了一下,“那县太爷,你想要多少钱,多了我们家也没有,但是要想拿出个100两,总还是有的,只是希望我的朋友能够安然无事。”
没想到,听了乐乐的话,县太爷冷哼了几声,不就是几个钱吗,其实他并不是很看重,因为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最重要的就是自己享受了就好。
“不要动不动就提钱的,这样很庸俗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能把别人都想象的,那么邪恶呢?好处,不一定非要拿钱来换的。”县太爷继续说着。
那乐乐就更加疑惑了,县太爷既然不要钱,那还能要什么呢,他已经是县太爷了,是一个官,还能要求百姓做什么呢,所以说,乐乐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一个小姑娘想的这么多呢,其实我想要的呀,就是姑娘能够陪我一晚上,这样的话呢,我也好办事儿,你说是不是呢?”县太爷用猥琐的眼神看乐乐,乐乐才明白县太爷到底想要干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你这个贪官,竟然随随便便就抓人,还准备对我做一些图谋不轨的事情,我是绝对不可能,让你的奸计得逞的,你赶紧把我的朋友放了!”乐乐大声的说着。
“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竟然脾气这么暴躁,这样可不好,如果嫁不出去怎么办呢,不过没关系,本县太爷有的是位置给你留着,我还缺一房的姨太太呢,就缺你这样的性格。”县太爷继续垂涎三尺的笑着。
“你就继续做你的春秋大美梦吧,我是绝对不可能接受你这样的要求的,县太爷,你是一个百姓的父母官,我希望你能够认识到你自己的身份,然后在跟我说话!”乐乐义正言辞的就给拒绝了。
“你现在拒绝我没关系,可是,等明天你的朋友,真的被问斩了,那你可就追悔莫及了,到时候你是怎么求我,你的朋友人死不能复生了。”县太爷威胁道。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居然用我的大英雄性命来威胁,我以为这样我就会妥协吗?但是你知不知道名节,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多么重要,我会随随便便,就给你这个人渣吗?当然不可能!”乐乐还是不同意。
县太爷有点恼羞成怒了,毕竟被这样的一个小女孩儿说着,他当然脸上挂不住,即便是没有旁人,可是从来,都没有人,敢跟他这样大声说话,所以说他还是非常生气的。
“我劝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小姑娘,你的朋友,他还在等着你去救他呢,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那你的朋友,肯定就会明天就被问斩。”县太爷最后胁迫乐乐一次。
“你就是把嘴皮子说破了,我也不可能答应,你这是一件多么大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想用这个来糊弄我,门儿都没有,连窗户都没有!”乐乐冲着地上啐了一口。
“反了你一个小妮子了,是不是本官对你太仁慈了,所以你不知道本官是什么样的脾气,什么样的秉性,什么样的人?”县太爷终于生气了。狗急了也会跳墙,何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