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鱼箬笠,墨非白便联想到早亡故的申泽林,心里生出无限感慨。
一定要保她无事,可是,自己又不能做得太过,如果让风胤云因为这件事,有了别的想法,那反而是害了她。
永远是一身白西装,墨非白走到地下室的时候,司薇和中年律师,都是一副被压在火炉上熏烤的模样,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只有鱼钊,似是故作镇定,看到墨非白进来,拿茶杯小口嘬着。
已经被迫发泄了一整天,这时候的司薇看到俊逸如斯的墨非白,就像看到了掌管地狱世界的阎王老爷,从刚刚的坐立不安,变成了一块石头,只恨不得立刻给足解药放了她自由。
可是,她已经脏了,那个她爱的男人还会要他吗?想到这里,司薇脸上有些灰败。
这个男人,的确够狠。
中年法官看了一眼如天神般的男人,心里暗自祷告了一番。
他只是做首领交代的任务,可没想要真正让墨非白坐牢呀,只不过是死了个老头,况且,鱼冬华的死跟他没半毛钱关系,用这么大排场,把他也弄来吗?
墨非白利眸扫了眼,把三个人的神态尽收眼底,然后在不远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鱼钊,你这几年还好吗?”墨非白先跟癞子打了个招呼。
这个鱼钊他自然是认识的,当年鱼钊的父母因打鱼意外死亡,墨非白还给了他一笔钱,让他自己能无忧无虑的过下去,唯一帮他的理由,只因为鱼钊和鱼冬华的关系,却没想到鱼钊竟然会成为鱼冬华案子的原告,还编了个难辨是非的理由来诬陷鱼箬笠。
对鱼箬笠,墨非白自然是有着不同于他人的特殊感情,可这能成为鱼箬笠杀自己父亲的理由吗?更何况,他和现在的鱼箬笠早就断了一切来往,放着风家三少爷不要,却为了他这所谓的前任谋杀自己的亲生父亲?
“非白。”鱼钊镇定自若的叫了他一声,还抓了把头皮。看他头发黑密,大概是戴了假发的缘故:“你也知道生意难做啊,我又不懂杀人放火。”看到墨非白利眸眯了眯,赶紧接着说道:“误会,一定是误会,当时我脑子一热,想到心爱的箬笠不属于我了,心疼啊,就口不择言了,非白,你可不要怪我,鱼伯他也等于是我父亲了。”鱼钊再也不敢看身边的司薇,仿佛坐在一边的是个丑到不行的无盐女。
“你爱箬笠?我却如何不知?说起来,我们也认识十几年了,是吗?钊哥?”
小时候的鱼钊还算天真可爱,可自从墨非白给了他一笔巨款之后,他便不思进取,天天在外面吃喝嫖赌抽,本来可以一世无忧的他顷刻变了穷鬼,在尝尽了有钱人的奢侈生活之后,鱼钊再也不愿意出海打渔,跟着社会上的混混,慢慢的就堕落了。
“还是叫鱼钊吧!唉,你叫大哥还真的折煞我了。”鱼钊像是被什么急到了,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两抖。
“钱花完了吗?要不要再给你多些?”墨非白就像真的对着亲大哥似的,如果单看这一刻,谁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两个人似是聊起了家常,可一边的中年律师就坐不住了,眼神不停的在变成石头的司薇身上扫射,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干坐在那里。
“好啊……啊不……不用了,我现在有工作了。”鱼钊看到墨非白嘴角诡谲的弧度,吓得赶紧否定自己心里所有的杂念。
“做假证的工作?鱼钊,看来我以前对你太好了。”墨非白的话语里,突然带了点异样的低沉,那嗓音听着让人沉迷,却像是在招魂。
鱼钊不停地喝茶,好像那茶有镇静的效果,可再等墨非白话音落下,他便感觉到了不对劲。心里的杂念怎么也压制不住了。
刚刚喝到肚子了的茶,仿佛变成了无数只蚂蚁似的,全身都开始发痒,连头顶上都是。
鱼钊顾不得许多,一把扯掉假发,用力的抓了起来。腥臭难闻的气味充斥了整个房间,连司薇和律师都快坐不住了。不过他们似乎没有喝茶,还是跟墨非白进来的时候一样,僵硬地坐在自己位置上。
“非白……你给我喝了什么……我受不了了,啊……”鱼钊持续抓了几分钟,好像身体里渐渐又有了变化。
全身痒过一阵,然后就集中勃发到了身体的某个部位,现在的鱼钊什么也不知道了,抓住身边的律师就疯狂地解他裤子,被律师嫌恶的狠狠踢了一脚,鱼钊又扑向旁边的司薇。
司薇只是暂时被解药缓解了心理冲动,这样被鱼钊用力的厮磨一番,身体又开始起了变化,渐渐地,她看不到鱼钊了,好像那个人渐渐换了轮廓,入她眼帘的,是她心爱的他。
两个人当着墨非白和律师的面,不顾一切地做起了原始运动,鱼钊只顾着自己发泄,不停地挺动自己的身子,嘴里也没闲着,撕咬着女人身上所有柔软的地方。
司薇就不一样了,被这样剧烈的疯狂索取,眼神越发的娇媚迷离,她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少爷……我好爱你……嗯……”
墨非白看到司薇,似乎把鱼钊当成了她心里的男人,为他做尽了各种不堪,司薇脸色越发的魔媚,似又带着一丝痛苦,可嘴里还是呻吟不不止。
“月溟。”墨非白对着手臂呼叫一声,然后起身走出了屋子。
本来他是要中年律师也喝茶的,不过现在他也不在意,要对付律师,有的是办法。
墨月溟面无表情地走进来,手里还拿了个录像机,看到地上两个人的纠缠,拿录像机调好镜头,对准了他们。
除了两个人疯狂地嘶吼,房间里再也没有其他动静,律师已经变成了和刚刚司薇一样的化石,动也不会动,只有墨月溟不停地走来走去,拿录像机全方位拍着。
一直到地上的鱼钊不再粗噶、兽性的嘶吼,停下了所有不堪的动作,倒在如死尸般的司薇身上,月溟才关了手里的录像机。
一手提着早已变成化石的律师,另一只手拿着录像机,月溟不再理会地上的两条肉体动物,走出了房间。
把律师关到另一个房间,然后月溟去了不远的医疗室。
床上的老周因为烈影的精心治疗,已经勉强能睁开一点眼皮,模糊的看些近物,只因为地狱门的药性过于强烈,他现在还只能躺着,除了眼皮,其它部位都无法动弹。
月溟拿了手里的录像机对着老周播放,看到司薇的脸,老周似没什么反应。
直到司薇开始不停地叫着【大少爷】,老周的眼睛才明显地撑开了些,脸上出现略微不规则的搐动。
【果然如阁下所料,老周的首领和司薇嘴里的大少爷是认识的。】
司薇关了录像机,走出了医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