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知道就好,识相的赶紧把人交出来!”那法术供奉者一脸得意,伸手捋了捋自己胡子。
说实话,虽然他下巴的那一撮胡子,不是重点了,可还是得说一下,有那撮胡子,这位法术供奉着看起来还是是像个人样,也不算什么歪瓜裂枣,像个上了年纪的老伯,若是不做这种事,应该还是挺招人喜欢的,可现在看起来,虽然一身穿着和长相像一个名门正派,可和这些官兵站在一起,就感觉一身铜臭味。
“这句话你们都说了几百遍了,本小姐我都听烦了,愿意交的话我们早就交出来了,一帮大老爷们,真是啰嗦死了。”秋晚晚上前,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她平时最讨厌这些官兵了,就会仗势欺人,要不是昆山有规定不能对山下的普通人乱用法术的话,她早就收拾收这些人了。
“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就别怪老夫欺负你们一帮娃娃了。”只见那法术供奉者手在空中比划了一圈,他那道服也跟着飘起来,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随着一道凌厉的光向轩辕洛他们飞了过去。
秋冬城见状一把把秋晚晚拉到身后,他手一挥,直接将那法术供奉者的法术给打了回去,然后重重的打在他自己的身上。
那法术供奉者直接就飞了出去,喉咙里一阵腥甜。
“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们,你们还真是没完没了的了。”说着一个法术炸过去,那法术供奉者还没从刚才的攻击中缓冲过来,这接着秋冬城的这法术又给了他一击,其他官兵也通通倒下了。
那法术供奉者接连受了两次的攻击后,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用手捂住胸口,看着秋冬城他们,身手不凡,暗叫不好,本来只是一时贪财,受那一大笔的悬赏诱惑才来的,一般都是些不起眼的货色,欺负欺负老百姓罢了,本来以为这次也一样,谁料想,这次竟然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秋冬城的耐心都被这群官兵给磨完了,本想在给他们补上一击的,苏家那位公子却出手阻止了他,说到:“秋少爷,我们修真者,不乱伤无辜,放过他们吧,她们也只是认命行事”
转身对那位法术供奉者说到,“法术供奉者,只是继承了一些散修,可以作为凡人的供奉,你们供奉在不影响我们修真界前提下,不会被封杀,但是一旦触及修真界,将会被各方修真门派追杀!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就算动手杀了你,怎没人敢把我们这么样!”
面对苏家公子这赤裸裸的威胁,供奉者赶紧爬起来,下跪磕头求饶:“各位大爷,是小的无知,有眼不识泰山,这才冲撞了各位爷,还请各位爷饶了小的吧!”
“滚。”秋冬城只说了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却让人不寒而栗。
那供奉着连秋冬城他们没说什么,起身拔腿就跑。
一旁的县令见供奉者要跑远了,赶紧开口喊:“真人,真人你去哪儿,我们再加给你一倍的赏银!”那供奉着哪里还有我心思管他多少赏银,要是小命都弄没了,那些仙贝拿来有什么用,装作没听见一溜烟的跑远了。
秋冬城走上那供奉着的面前,明明个子不大的一个人,却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吓得县令也是赶紧下跪求饶。
秋冬城没理会他,眯着双眼,冷冷的开口:“饶了你也可以,不过给小爷记住了,我们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
“是是是”那县令赶忙点头
秋冬城转身,一伙人继续上路。
轩辕洛和轩辕舞也暂时松了口气。
南宫国的金黄琉璃的宫殿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宫殿金顶、红门,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门上黑色匾额上书“金銮殿”三个烫金大字。
金銮殿外面骄阳似火,大殿内门窗紧扣,没有一点烛火,整个大殿内让人觉得黑暗阴冷。
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南宫刹一只手撑着脸,半靠在座位上,眯着双眼,冷冷盯着下面的人,懒懒的开口:“阿哲,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你都回宫两年了!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杀了所以得同胞兄弟姐妹,唯独留下了你吗?”
南宫哲单膝跪地,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却并没有说话。
见南宫哲没有回话,南宫刹也不恼,依旧懒懒的自顾自的说话:“阿哲阿,你这性格真是不讨人喜欢,以前,其他兄弟姐妹见了我都要讨好陪笑!”
南宫哲依旧一句话也没有说。
南宫刹起身,走了下来,伸手捏住南宫哲的下巴,阴冷的开口:“阿哲,告诉我为什么你脸上永远都挂着笑容,告诉我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真的笑的很恶心!”
南宫刹跟南宫哲说话的时候,没有自称朕,而是用的我!
南宫哲看了南宫刹一眼,将头甩开他的手,起身,终于开口:“你答应过只要我替你做事,你就不会为我母亲的!”南宫哲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声音却冷到了极点。
“当然,我南宫刹一向说到做到”南宫刹重新回到龙椅上。
他一向说到做到,说得的确没错,母妃告诉他,一切要以皇位为重,他点头,他做到了,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杀了除南宫哲以外所有的同胞兄弟姐妹,囚禁了自己的母亲。
他登基那天,别人都说不易杀伐,他却下令将先皇的文臣谋士,及家眷上到年过半百的老人,下到尚在襁褓中的孩童,几百余人,全部杀掉,血染了整个刑场,惨不忍睹,当时轰动了整个南宫国,甚至别的国家的君臣都为之感叹!
没有人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先皇也殒,其他皇子公主,王爷郡王都也全数被杀,也无任何威胁,皇位早就是囊中之物,为何还要杀掉这些臣子。
南宫刹继位那天,是寒冬,那天南宫国下起了多年难遇的大雪。
那一天,恐惧笼罩着整个南宫国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