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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如实相告

2016-09-23发布 3521字

司徒清像一条嗅到香肉的狗一般,伸长了鼻子,一步一步靠近莫婉清。

可是莫婉清只能如一个活死人般躺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他扑向自己。

“司徒清,你得说话算话,不然,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此时此刻的司徒清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原本他就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更别说什么答应承诺她的事情了。

“嘿嘿,你应该了解,我司徒清从来都是说话不算话的,若是兑现了承诺,那就不是我司徒清了。”

“你!”莫婉清没想到,自己明知道他是个奸贼,却还要上他的当。现在想想,说不定大司马已经死在了他手上。一想到此,莫婉清瞬间血气上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在了司徒清的脸上。可是欲火攻心的司徒清似乎并不在意,此时此刻,就算是老天爷来了,都阻止不了他泄欲的那种冲动。

“美人儿,美人儿......”他嘴里一直猥琐地喊着莫婉清的名字。

而此时的莫婉清已经气血攻心,元气大伤,再加之服了他给的药,整个人已经气若游丝,命在旦夕。

她只噙着最后一口力,想要反抗。可是此时,她却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是瞪着双眼,眼神怨恨地看着他。

“美人儿,”正当他那邪恶的双手欲去触摸莫婉清的身子,他那恶心的嘴脸欲去碰莫婉清的双唇,一双有力的大手似从天而降,紧紧地捏住了他的脖子,一把将他扯开,狠狠地丢在了地上。然后就是一顿猛烈的拳打脚踢。

司徒清终是被打得昏死了过去,那拳脚才停止。

“婉清,婉清......”而此时,莫婉清已经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不省人事。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赫连煜亲率六万大军前往白杨镇,此刻,已民经离开平都城五六天了,相信,按此行军速度走下去,不出四日,便会到达白杨城的邻城,乔木城。整个北冥兵力有近十万。张展雄调走了十万大军,剩下的不到四十万。

他留了一部分兵力保护平都与其他重要的城池。

因此,当南山子执意让他带上所有兵力时,他拒绝了。因为他知道,平都若是没有了保障,后方很容易失火,留下那几十万大军是为了让后方万无一失。如此,他们就更不能安心在前方作战了。再者,打仗不是以多取胜,而靠计取胜,此次白杨镇之役不就是如此吗。

而这一路走来,南山子心中也甚是忐忑,他不天道此时此刻,张展雄是生是死,也不知道整个白杨镇是什么情况,更不知道莫婉清是不是还在活着。

但是,他觉得,他不能再瞒着皇上了。与其如此提心吊胆,不如早点说出来,也好与皇上商量对策,早作打算。

在他们走到一个驿站时,南山子终是不忍不住,想要一吐为快。

“皇上,臣有件事,思量再三,非说不可,就算是皇上怪罪,臣也要说出来。”

赫连煜看了他一眼,把手中的水囊递给他,

“说吧。”

南山子微微垂眸,思索了片刻,缓缓道,

“皇上,其实,婉清姑娘上次离开,是随军出征了。”

赫连煜手中的另一只水囊啪嗒,掉落在地上,整个人顿时僵住,怔愣了好半天才缓缓侧目,看着他,

“你是说,婉清跟张展雄都在白杨镇。”

尽管他表现得平静,可是南山子却从他的眸底看到了愤怒,看到了不可思议,看到了责怪,甚至担心与害怕。

南山子眸光弱弱地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跪倒在地上,

“皇上,您要怎么罚臣,臣都无话可说。”

赫连煜眸光凌厉地看向前方,紧了紧手中的水囊,咬紧了牙关,

“我罚你作甚,我知道,若是不是婉清自己要求,你们没人会想到让她随军。”

南山子终是松了口气,皇上还算是明礼,可是,若不是他从中打点,莫婉清又怎么会那么容易浑入军中呢,

“皇上,您罚臣吧,若不是臣,相信婉清姑娘也不会落得如此。”

“住嘴。”他的话还没落音,就听到赫连煜怒斥道,“什么叫落得如此,婉清她会没事的,她会平安无事的。”

南山子自知自己说错了话,便不再言语。所幸,事情比他想像中的要好,皇上并没有因此而牵怒于他,并没有怪罪于他......

等司徒清再次醒来时,自己居然还躺城地上,只鼻青脸肿,浑身都痛。

由于事出突然,他根本就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也没看清打他的那人是谁。他坐在地上,缓了好半天,才恍然想起,他被打昏迷之前,是要与莫婉清行云雨之欢的。他本能地抬眸望去,床榻上之竟然空空如也,人呢?那丫头的人呢?

由于他被人用力摔倒,支撑下半身的器械也被摔坏,所以,他整个下半身是没用的。

他只能靠双手,一点一点爬到床榻前,摸了摸,床榻上的被褥是冷的。看来,人已经离开多时了。

打伤他的到底是谁?带走莫婉清的又到底是谁?司徒清实在是想不明白......

北关镇有惊无险,楚天宇也从西罗带回了大量地粮草,城中百姓与军中将士再不怕饿肚子了。

而高离也打从心眼儿里感激他。可是死要面子的他,却始终说不出口来。

“兄弟,一切尽在酒中。”三人围炉而坐。

一锅炖菜,一壶苞谷酒,高离,楚天宇,还有一直充当军师的小将。

楚天宇知道他的心思,也明白他所说的话,再者,之前的过往,他早就已经不想计较了,便举起酒觯,与其举杯对饮。

两人饮罢,楚天宇把目光转向那位智勇双全的小将,

“敢问兄弟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一切都在兄弟您的掌握之中?”他一直都觉得他不是一般人。

那小将呵呵一笑,

“其实,不是一切在我的掌握之中,而是一切在皇上的掌握之中。”

楚天宇与高离惊讶不已,

“皇上也来了?”

那小将笑而不语。

楚天宇倒是觉得那小将的话只说了一半儿,

“你也太谦虚了吧,即便是皇上再运筹帷幄,可是他毕竟没有身在其中,许多事物是随着变化面变化的,没有亲眼看到,又怎会猜到结局。说吧,小兄弟,你到底是谁。”

那小将又是呵呵一笑,

“皇上果然没有看错人,公子真提观察入微。好吧,我实不相瞒,在下的祖父是皇上的师父范增礼,在下姓范单名一个习字。。”

高离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难怪我总觉得你的肚子进而装了好多东西,难怪你如此聪明睿智。”

“呵呵,”楚天宇乐呵呵一笑,“所有人都知道当今皇上的师父范增礼,有经天纬地之才,虎父无犬子,智者无愚后。相信范兄弟,日后一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范习抿唇一笑,

“公子过奖了。”

高离又一杯酒下肚,

“刚才听范兄弟的意思,好像皇上也来了,皇上现在在哪儿?为什么一直没有看到他?”他一直在担心皇上会因为他的轻敌失误,险些让北关城破而怪罪他。

范习愣了一下,

“皇上神龙见首不见尾,虽然我知道他也来了此地,可是却不知道他究竟在哪儿。与皇上分别时,皇上只说让我们在北关等他相会。所以,我们就放心地在此等候吧。”

楚天宇与高离相视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其实,高离心中一直都有个问题想问,但却始终没有问出口。

“范兄弟,皇上此来,有没有带着一个姑娘。”最终,楚天宇将他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高离忙倾了耳朵,细细听去。

范习愣了一下,微微拧紧了眉心,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总之,我是跟皇上单独见的面。”

楚天宇微微叹了口气,

“大概,即便她来了,也不想见到我吧。毕竟,我之前做了那么多的错事。”......

夜幕降临,整个白杨镇里逐渐被一层黑雾所笼罩。

繁华的城中,变得死一般的寂静。大大小小的酒楼客栈,商铺小店,秦楼楚馆,勾栏瓦肆全部都大门紧闭,停止营业。大街上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人走路。只是躺着一些被打得半死的百姓,蜷缩在路旁无人管。在司徒清的带领下,破城而入的南泽军无恶不作,烯杀抢掠,无所不为。简直就像个魔鬼一般

就连白天,城中百姓也只敢悄悄地潜出门去,找些吃的。

而今天不知怎的,好多官兵在街上巡逻,似乎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那些官兵像恶狗一般,用脚踹开百姓们的门,进去一阵乱搜,一个不高兴,还对屋主乱打乱踢,若是看到了标志点的姑娘,就开始轻薄无礼。

他们所到之处,皆像是被强盗抢过一样,凌乱不堪。

就连一些大门紧闭的酒楼馆舍也逃不了他们的魔爪,名为进去搜,却是进去明抢,看到好东西,就活动劫一空。

“你,你们到底在搜什么?明明是抢劫嘛。”白杨镇中最大的一家酒楼掌柜的看到他们如此破,不由哭丧着脸,嘀咕了一句。

不料,却是惹怒了那些官兵,

“有刺客要行刺我们司徒大人,还放走了你们北冥的要饭,大人说了,若是搜不到,就拿些东西补偿。”说着,他便一脚踢在了那掌柜的肚子上,“老子没一刀捅死你,就算是便宜你了,北冥狗。”他们本就是一些力大无的武夫,这一脚,直接把那掌柜的踢趴在地上,起也起不来。

整个白杨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们就像一群鬣狗似的,嗅觉灵敏的每家每户地搜,即便是家盆如洗的老人,他们也不放过,将他们唯的贵重财物,鸡鸭或是猪狗给拎走,做他们的下酒菜。

简直就像是一群强盗,所到之处,几乎都连根拔起似的。有些人家已经究得揭不开锅,他们无东西可抢,就把人家家里弄得狼藉一片。

城外也一样,他们所到之处,就像是经过一场浩劫似的,场面惨不忍睹。白杨城里的百姓们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

只盼着有朝一日,他们的皇上能派大军来赶走这些南蛮子,还他们清静家园。

司徒清如此做,更是增加了南泽北冥之间的仇恨。

可是他管不了这么多,南皇帝有意为难他,他为什么要顾全他的声誉。

哼!跟他过不去的人,他也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不管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