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小镇安静的像一座坟墓。
从小镇的外面开进来一辆吉普车,车灯像两道利剑,刺破了着夜的宁静。
汽车的引擎声,引起了镇上几只狗的注意,汪汪的叫个不停。一座废弃的厂房,围墙已经东倒西歪,大门也不知道去哪了,院子里放着好几辆废弃的汽车。这时,吉普车开进了院子,临近厂房的时候,卷帘门慢慢的开了,等汽车开进厂房之后,卷帘门又缓缓的落了下来。
厂房里的灯亮了,吉普车停稳了之后,熄了火,几个奇形怪状的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他们把枪放在吊灯下的那张桌子上,一个忍者装束的人,却一个人跳上了一个固定汽车的架子上。
“我说,鬼子,下来喝一口呗?”一个人高马大,肌肉发达的人,把跨在身上的加特林,放到桌子上之后,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瓶北京二锅头,猛抽了几口之后,对那个忍者说:“我说你就是个娘们儿,娘…们…儿…”他很讽刺的,又特别重复了一句娘们儿。
忍者没有搭理他,倚着架子上的钢板,闭着眼,看起来是要睡觉一样。鬼子是他绰号,因为他是日本人,十五岁逃到中国,从小跟随日本忍术大师佐藤一郎学习忍术,后来师父被人暗算,师兄弟也都惨遭杀害。当天因为他身体不适,去了趟医院,回来的时候,武馆里已经尸横遍野。稍停了片刻,便夺门而逃。在名古屋游荡了几天,直到有一天,混进了一家旅行社,来到了中国。阴差阳错,结识了队长猎人,就跟着他加入了他的队伍。
猎人看向鬼子笑了笑,随后对正在喝酒的大牛说:“来,给我来一口。”
喊鬼子的这个人高马大,肌肉发达的人叫大牛。从小习武,后来在边境混了几年,也加入过缅甸的雇佣军,过惯了刀头舔血的日子。因为一次争执,差点杀了发布任务的商人,犯了大忌。逃回国内,早有耳闻猎人的敢死队,慕名找到猎人,加入了队伍。他管用加特林机枪,偶尔也会使用H型SCAR突击步枪。
大牛把酒扔给了猎人,猎人接过来之后也猛抽了两口,说:“真他妈有劲啊!喝惯了伏特加的老外,能喝得了咱们这二锅头吗?”说完又抽了两口,扔回给了大牛。
“老外不行,抽一口都得躺这,咱们这二锅头才是男人真喝的玩意。”大牛说着也抽了几口。
“大牛,你******,早晚得死在酒缸里。”一个身穿白色西服正用梳子梳着头发的人,从厂房的里屋那边走了出来,说完大牛,他对着猎人笑嘻嘻的说:“老大,我得出去一趟了。”
大牛看了他一眼说:“我他妈要是死在酒缸里,你他妈就得死在女人胯下。”
猎人笑着说:“花花公子不能没有女人,今天又不知道哪家姑娘要倒霉了。”
穿白色西服的人名叫郑仁军,绰号花花公子,见了中意的女人必须得上的主,长相英俊,也难怪那些女人会被他迷惑。早年是个精通侦察反侦察的特工,后来感觉自己效力的组织太低端,辞去职务,但因为掌握了好多机密,险些被灭口,经过艰难困苦,逃到了这边境小镇,通过自己掌握的资料,知道边境有个秘密组织,遂找到了猎人,加入他的队伍。
这时,他打开车门,面对猎人的嘲讽,一板一眼的说:“我这是为了解决女人们的生理问题,对他们来说,这算是好事,你们不会懂得。”说完,发动汽车,离开了厂房。
“哈哈,这家伙,果真得死在床上才行。”一个脸上有块刀疤的人,边用匕首修着指甲边笑着说:“看他那操性,指不定哪天就被武松给打死了。”说完几个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脸上有刀疤的这主儿叫安捷,绰号微笑刺客,擅长各种刀具作为攻击武器,特别钟爱自己那把寒铁铸造的短剑。据他说,那是师父留个他的信物。师父圆寂之后,他就下山了。久居深山,踏入社会之后,处处遇难步步生灾,后来被骗进了传销组织,一怒之下,杀了传销头目及整个团伙里的所有人,把无辜的受害者放了出去。为了躲避通缉,来到了这边境小镇,一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被猎人看见,遂被招至门下。
“老大,咱们也出去搞点东西吃去?“安捷对猎人说:”我这肚子饿的不行了。“
猎人说:“行,哑巴,有什么情况立即通知我们,我们就在老地方吃饭,要吃些什么?我给你买一些回来。”
哑巴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哑巴会说话,只是不爱说话,一个字能解决的问题,他绝不会说两个字,能用肢体语言解决的问题,绝不会说出半个字,哪怕是语气助词也不会多说。他是985高校毕业的高端IT男,曾经因为黑了美国国家情报局的网站,而震惊整个互联网世界,也因为这事,也遭到了美国国家安全局以及大陆警察局的通缉。无论美国国家安全局用什么办法,也无法查到他的行踪,就在他逃往这个边境小镇的途中,险些被美国特务杀害。正好猎人当时也在执行任务,就把他给救了。于是他也加入了猎人的队伍。
猎人跟微笑刺客还有大牛三人一行,一起开着另外一辆停在厂房里的汽车,出了厂房。
猎人今年40出头,曾是特种部队成员,参加过在约旦举办的国际特种兵大赛。各项竞赛均是名列前茅,最终获得了第一名。后来在一次执行任务时,自作主张突击敌人内部,杀了敌人头目,虽然取得胜利,但组织上却因为擅自行动,给予纪律处分。引起了他的强烈不满,从部队退役,因为久战沙场,对社会人情世故一窍不通,处处受挫,后来打残了几个城管。遭到了公安机关的追捕,逃到了这边疆小镇。因为这个地方处于两国交界处,治安混乱,到处都是走私贩毒的。有的人被黑吃黑了,就很气氛,自己的力量又不能与他们相对抗,但是又没有钱请雇佣军出面,就会选择价钱低一些的敢死队。
猎人就在这个小镇组建了自己的敢死队。刚开始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就只能接到一些绑架勒索之类的小活。后来队伍不断壮大,就开始接大单子,多活跃在东南亚地带。不止一次跟雇佣军对抗,均取得大胜,于是猎人的名号也渐渐的打出来,好多人慕名而来跟他取得联系,执行任务。
夜晚的街道,安静,月光洒下来,祥和。小酒馆灯还亮着,猎人一行推门进去,服务员跟他们都很熟悉,招呼着坐了下来,递上菜单,说:“今天吃些什么?”
“腊排骨,酸菜鱼,干煸豆角,烧腐竹,醋花生,再来个紫菜蛋花汤,三瓶二锅头,一大盆米饭。”
“好嘞,您先歇着,马上就好。”服务员写好单子,吆喝着对着猎人说。
微笑刺客:“每次都是这几道,不能换换口味。”
猎人:“你每次都用刀,为什么不换个枪试试。”
微笑刺客:“我他妈不习惯用枪,还没我的刀快呢。”
猎人:“就是喽,我也不习惯别的菜,都没这个有味道。哈哈”
微笑刺客:“我他妈说不过你,你说的都对。”说完又把短剑掏了出来玩弄。
花花公子开着车穿过了几条街道,最后在小巷的末尾停了下来。下了车,推开了一扇铁门,他像是知道门没锁一样,根本就没有试探,就像走进自家大门似得。穿过院子,朝着亮着灯的偏房走去。靠近门的时候,他轻轻的敲了一下门,只听门内脚步声越走越近,来到切近打开了门。一个身穿浅紫色睡衣的女人,黄色的头发乱蓬蓬的披散这,边打着哈欠边开着门。花花公子等门一开,就一把抱起她,摁倒在穿上,就要拖衣服,女的窝着他的手说:“把门关上去,你他妈这么着急干什么?”花花公子边脱着衣服边走到门前把门反锁了之后,又快速回到床边,女人也主动把睡衣脱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
一阵云雨之后,花花公子点了一支烟。抱着女人坐在床上倚着床头柜。
女人先开口说:“这些日子,想我没有?”
花花公子:“当然想了,我的小肉肉。”说着,用搂着女人的手顺势捏了几下她的乳房。
女人:“以后可能你就不能过来了,我丈夫快回来了。要知道,离春节没几天了。”
花花公子:“哎…又得一段时间见不到你,我会十分想你的。”花花公子略显得有些可怜的对着女人说。
女人:“没关系,也就过了春节,他就又要出去打工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再来了。”
花花公子:“好吧,也只能这样了,那咱们得抓紧每一分钟的时间了。”说着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把胸前盖着的被子掀开,压在女人身上,又开始了云雨之欢。